,你今晚喝了多少马尿?像换了个人一样。”
霍宴歪着头看了她一会,打了个酒嗝,出了浴室。
姜瑜安换下湿了的睡衣,从衣柜里拿出睡衣帮霍宴穿上。
十五分钟后,她煮好醒酒汤端到卧室,霍宴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把他摇醒,柔声道:“把醒酒汤喝了,胃会好受一点。”
霍宴支起上半身,喝着醒酒汤,微微皱眉,“什么汤?好毒的味道。”
姜瑜安“噗嗤”一声笑了,嗔道:“毒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喝多!”
霍宴皱着眉将醒酒汤喝完,又躺了下去。
姜瑜安放完碗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霍宴。
他有心事,看起来似乎很难过。
躺在他锁骨上的圆戒在灯光下发出点点暗芒,姜瑜安趴到霍宴身上,轻轻地捻着,摸到了内壁上的凹凸纹路。
她用指尖拈起戒指,凑近,眯着眼睛仔细地辨认着。
祈——愿。
祈,今世与你相依,愿,此生与你携手吗?
姜瑜安放下戒指,面对他侧躺着,幽幽地看着霍宴英挺的侧脸。
要有多努力,才能将他心中深藏的女人赶出去,她慢慢挤进去,一点点占据他的心?
姜瑜安看得眼睛发酸,转身关了床头灯。
外面下着雨。
咻咻——
哗哗——
风刮在玻璃窗上,时缓时急,时轻时重。
淅淅沥沥的滴在阳台上的圆叶椒草上,嘀嘀嗒嗒……
恰如她此刻的心情,拖沓成淡淡的落寞和哀伤。
她抱紧霍宴的胳膊,在纷乱的思绪中浅浅睡去。
“悠染……染染。”
姜瑜安被轻唤声惊醒,她无法确定是梦里的幻觉还是耳朵里听到的,竖起耳朵。
“悠染……悠染。”
“染染,你别……”
“傻瓜……”
“对不起。”
都说若是爱深一个人,魂牵梦萦都是关于这个人,睡觉都不得安宁。
姜瑜安在黑暗里轻轻问了句:“霍宴,你就那么爱纪悠染吗?”
“爱……不能爱。”
为她醉酒,为她梦呓,心心念念都是她……爱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