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徐立成欲言又止。
“哎呀,我的徐大班长,怎么到了抗大你还没忘了政委的工作?就这地方,咱们这些人随便找个地方一藏,敌人能发现才有鬼!”董大川道。
“放心,安全还是有保证的!”周维汉道,对于徐立成的顾虑,周维汉当然明白。
除了这十余名速成班的学员之外,普通班的学员不是知识青年就是部队的战斗骨干,死一个都心疼。
再将徐立成打发走,周维汉带着几个中队长前进至山梁边沿。
“周教员,这黄土高原可真是一个打伏击的好地方,要不然土匪怎么会剿不干净呢?这么好的地形优势,咱们干一手?”徐立成提议道。
“是啊,周教员,你上课的时候不是讲过吗,天时地利人和占两样,这仗必打,能进抗大的都是骨干,战斗力差不了!”
几名中队长都是如同李云龙一般的好战分子,来了延州之后,一个个的心里早就憋烦了。
周维汉并没有搭话,只是拿着望远镜观察着附近的地形,两道山梁之间的直线距离也就是四五公里远,可要是真走,两三个小时也过不来。
“倒真是一个打伏击的好地方!”周维汉心里也有些意动。
几人正说着,对面山梁突然出现一群人影,顺着连接山梁的山路就开始往沟里走。
周维汉拿着望远镜一瞧,好家伙,这伙国军精锐的小股部队,大部分人装备着加兰德步枪,辅以捷克式轻机枪以及迫击炮。
空当的山谷之间传来国军军官的呵斥声,周维汉顺着声音看去,竟然还是熟人。
“他娘的,出动的竟然还是第一军的嫡系,真是看得起咱们!”
鄜县与洛川交界的高原之上,一支二百余人的队伍正在穿行。
“队伍停止前进,原地休整,让几个队长过来!”周维汉瞅着近在眼前的山梁,却皱起了眉头。
陕北的地形与冀鲁豫、太南的情况大不一样,明明两道山梁离着不远,可是中间的山路七绕八绕的,不见得走多长时间才能到对面的山梁。
周维汉在抗大任职已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学员们学习热情高涨,就连普通班的学员都经常守在教室的门口听课。
期间,一号、老总等人多次到现场听课,眼见效果如此之好,干脆让周维汉转道抗大的操场授课。
自那之后,周维汉时常站在操场上的大磨盘上给学员们授课。
这段时光很美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