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她仍有几分气闷,想要翻身下来,却被那人死死箍住,像是害怕她离开,他吻上她的脖子,那长而白皙的脖子,带着她的香味,他吮吸,用脑袋去拱,像是受伤的小兽寻求安慰。
“我是戏子,与你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更何况……”他抬头,身下的某处已经点燃,他眼神最后一点清明还在,“俞南星……周炎宗……萧濯尘……司裴赫……还有那些人,”他字字清晰,咬牙切齿,“你不是个个都爱吗?”
“程睿。”她的手探到他的分身,时重时轻地按压着,像是缓解他的欲望,又像是在给他的欲望更添了一把火,“我不可能只爱一个人。”
“你若是不能接受,程睿,我劝你现在离开。”她的手离开他的欲望,方才二人的动作已经让她的衣衫半解,白嫩的皮肤在烛火里显得格外可口动人,可是她的话语已经让程睿清醒了半分。
清醒半分而已,他继而沉沦十分,他将她压在身下,低声问道:“那你,能否爱我?”他这话说得艰难,仿佛将自己心底里的秘密与龌龊展示了出来,冷漠的人儿不复存在,面前只有一低头祈求的美人,曾有人为他一曲抛金无数,曾有人为他丢了性命,曾有人为他家破人亡,他漠然,冷静,不想与这俗事共处。他唱曲,演戏,不加任何感情。到现在,再相逢,他低眉顺眼,甘愿再着戏服唱曲,博那人一笑,求那人一爱。
“程睿,你不知道吗?”林知意解开了他的衣衫,按压他的两颗红润的小朱果,“我爱你啊。”我从未说过不爱你。
他发出难抑的闷哼声,低头去吻她,再次纠缠在一起的舌,宛若他们两人再次纠缠到一起的命运。
没有吻多久,程睿发出一声长吟,处子的劣势顿时显露出来,他射了,交代得干净,还未抽插玩弄那穴口,就彻底交代了,他脸色通红,像是做了错事。
林知意调笑道:“哟,这姑娘可真湿啊。”她也会讲些许荤话,不过是在床笫事上同那些人学的,有时候,荤话是一种催情剂。既然亵裤已湿,他便脱去了那明晃晃昭示他“早泄”证据的亵裤,刚刚射完的阴茎却没有疲软之貌,反而跃跃欲试似乎又有了欲望。
他却勾起了妒火,把她抱在身上,去咬她胸前的软肉,力气颇大,引得她惊呼呻吟:“啊……嗯……疼……”她泪眼朦胧,他再这样使坏,大概要掉金豆子了。
“知意,你这些荤话,都跟谁学的?”他放开了她的乳,低声在她耳边问道,伸舌去舔她的耳垂,一阵酥痒而过,林知意往后躲,却伸手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