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如此这般说完,凌封当即瞪大了眼睛,拨浪鼓似的摇头:“不行不行,领导,这事儿肯定不行啊。”
马次优一瞪眼:“你他妈啥意思,刚还说是我的人,这就变了?”
凌封苦着脸无言以对。
“老凌啊。”
马次优走过去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说:“咱们都是本地人,从小就认识,虽然我骂你打你,但那都是因为我把你当自己人知道吗,我现在就这么点想法,你帮帮我咋了?还是兄弟不?”
惺惺作态,令人作呕。
凌封又不是傻子,岂能不知道他这个嘴脸,纯粹是为了糊弄他帮忙来的。
“可是……领导,秋雨还小,你、你惦记人家干啥啊。”
凌封无奈道。
“你懂个屁啊,那才嫩呢,再说了,我就是想跟她吃顿饭而已,你把我老马当成啥人了?”
凌封似笑非笑的不说话。
你老马是个什么鬼,谁不知道?
“不信我是吧,这样,晚上我把柴画玫也叫上,就是简单的吃顿饭,这你总该放心了吧。”
“这……”
“老凌,我给你脸了是吧,就这么点事儿都办不了?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你媳妇每个月的药想花钱都吃不上!?”
马次优一下戳到了凌封的肺管子上。
凌封顿时慌神,激动道:“别、别啊老马,我我,我答应你还不行?不过你得、得保证啊,不能跟人家小姑娘乱来。”
“哼哼,这还差不多,放心,我就是想多跟年轻接触接触,没别的意思,那就这么定了,晚上你带她过来。”
马次优乐开了花,从大办公室出来,直奔柴画玫办公室。
凌封杵在原地,一脸苦相和无奈。
柴画玫正在吃饭。
“大中午的,就吃这啊?”
马次优推门进来,大咧咧笑道。
“减肥。”
“就不怕胸给减瘦了?”
“滚蛋,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滚。”柴画玫没好气的骂道。
马次优讪笑说:“当然有事儿,晚上我请喝酒。”
柴画玫一脸鄙夷的看着他笑,揶揄说:“你少来,谁不知道你老马是出了名的铁公鸡?”
“我说真的,傻X诓你。”
柴画玫有点信了,放下手里的水果,鄙夷变成了警惕,笑吟吟说:“老马,你要还是惦记我的身子,那你还是省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