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看你说的,我请你喝酒就是馋你身子啊?”
“还不知道你?”
“行了行了,不说笑,我说真的,地方我都订好了,下午下班我带你直接过去,就这样。”
目送老马离开,柴画玫哭笑不得,碎碎念道:“这狗日的铁公鸡,到底想干啥?”
马次优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给金雪战打去电话。
“金书记,听说我手底下新来的那个小姑娘要调去郭阳那啊?呵呵,我这个做领导的,咋都不知道这事儿呢。”
“是这样啊金书记,秋雨手头还有几个工作任务,要调她走我没意见,但是得让她做完才行啊。”
下午,按郭阳的意思,秋雨来找他报到,刚进门,金雪战打来了电话。
“金书记,您说。”
电话里金雪战说了几句,郭阳看了眼秋雨,应了几声挂掉电话后说:“秋雨你手头还有工作没做完?”
“嗯,倒是有两个。”
秋雨实话实说。
郭阳挠挠头说:“把手头上的工作做完再来。”
工作就是职责。
既然是她的职责,她就应该完成。
郭阳可不想要一个随时会撂摊子的人。
“好,我听您的。”
秋雨回到大办公室,那边的凌封时不时往这边看过来,总是欲言又止。
发现端倪,秋雨笑着说:“凌封哥你是不是有事呀?”
凌封吭哧瘪肚了许久,到底还是开了口:“那啥秋雨,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嗯?是有什么事情吗凌封哥?”秋雨诧异道。
“没啥事儿啊,就是……”
凌封挠着鼻子,左思右想也出不来个好借口,索性说:“我今天没啥事儿,想喝点,也没人乐意陪我。”
说得可怜极了。
但。
这却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