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回军队,又没地方去,就去小竹楼窝着,骗自己,还有个家,我本来能一直这么骗下去的。
可是为什么?你要给我那个蛋糕?
我这辈子只吃过两次蛋糕。
一次,是八岁,在占蓬家的电视上看见别人过生日要吃蛋糕,回家闹着让阿爸买,阿爸坐了大巴车,去城里买了个小小的蛋糕给我,
那个蛋糕的味道,已经忘了,可能并不好吃吧,可是第二天,我全家就被杀了。
你给我的,那是我第二次吃蛋糕,很好吃,淡淡的奶味,吃到嘴里,绵绵密密的。
那时我就在想,你的嘴唇,是不是也这么香,这么软,这么甜?
南小溪,你骗了我。
可是我当真了。
我当真了,就他妈得是真的。
只是一瞬间,巴律胸中狂沙走石,冷风过境。
他俊眸黑沉,只说了句, 。
你跟占蓬两个没他妈一个好东西,弄个女人偷偷摸摸藏着过日子就他妈得了,非得满世界显摆,就他妈你俩有女人?闲的蛋疼就给老子去打仗,好日子过着他妈扎肉是不是?”
吴猛越骂越来气,喝了口水,继续开火,
“妈的,毛都没长齐就知道买女人回家,翻了天了,要不是人家华国大使馆的电话打过来,老子都要被你们骗回姥姥家,丢人,丢死人了……”
电话那边的桌子拍的啪啪作响,带兵打仗的铁骨汉子被气到口不择言。
巴律邪眉微挑,关掉蓝牙耳机,干脆将电话摁到扩音,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掏了掏耳朵,若无其事伸手去擦小妻子脸上的眼泪,
“晚上想吃什么?挨完骂我带你去吃。”
南溪尽管听不懂电话里中气十足的缅语说的什么,但从语气也能听出来对方显然已经气极,反观巴律,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好像挨骂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唯有那双黑不见底的眸子下,明暗交错,让人心颤。
南溪抿唇,想要别过脸去不让他碰到自己,可是男人大手猛地钳住她粉腮,即使极力克制,但那股被他生按下去的燥火依旧蠢蠢欲出,粗粝拇指在她脸上刮出了淡淡红痕,
“说,要吃什么?”他从齿缝挤出几个字。
他根本不擅长隐忍。
就像此时,他以为自己还如往常般温声同她说话,但南溪已经从他微颤的双眸和紧绷的下颌线感受到了那平静之下奔涌的怒气。
“阿律,阿律……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