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现在虽说已经掌权,但是缅甸内部政治斗争才刚刚开始,阿猛就算再厉害,不可能亲自去打仗,只要你回不了缅甸,阿猛的胳膊就始终缺几分力道。”
“你是说,军政府内部出了叛徒,出卖了阿律的消息,而民盟正好利用这点,同沈家接触,咬住阿律,甚至,干脆毁了阿律?”
“很有可能,不然,以谦子京圈太子爷的身份,沈家不可能不卖他面子。”
巴律挠了挠头,“谨哥,那这事就跟我家南小溪没关系是吧,你让彪子把南小溪接过来,我想见她。”
洪谨冷冷睨了他一眼,“政治的事,跟女人关系是不大,但是女人的心,真正向着谁,没人知道,感情的事,我们不插手,你自己整。”
“那你倒是把人给我弄来啊?”
“等着吧!”洪谨说完这话,迈腿走了出去。
“安心待着,我们会想办法的。”周谦也起身出去。
吴猛看了他半天,没好气说了句“好好吃饭”,也黑着脸离开。 。
周谦用了一些手段,最后才逼的沈家松口。
洪谨,吴猛,周谦是在巴律被拘留了一个星期后,才见到的人。
“哼,玩挺猛哈,把自己搞进局子里了,老子仰光一大堆事撂下跑过来给你擦屁股,龙少真是好大的派头。”
吴猛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白了对面的人一眼,喘着粗气。
巴律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嘴角的淤青还没好,满脸云淡风轻,“那孙子敢欺负我老婆,下次见了他老子直接捏碎他脑袋。”
“行了吧,你是真的彪,知不知道这件事的后果?沈家明摆着要置你于死地,这要是判下来,你小子得把牢底坐穿。”周谦气也不顺。
“彪子呢?你们来的时候怎么不把我们家南小溪带上?她一定吓坏了。”巴律痞里痞气拿起吴猛放在桌上的烟盒,抽了一支出来点上。
“你想瞎了心吧,人家已经跟沈策重新定了婚,正在商量婚礼的事呢,亏你他妈还叭叭的在这儿做白日梦,我就说不该送你小子出来,学什么学,仗没学会咋打,把脑子给学傻了。”
吴猛毫不客气,夹枪带棒。
“什么?”巴律几乎要从桌子上弹起来,被身后的狱警摁住,周谦看了那人一眼,那人有点为难,
“周少,明面上还是得注意一点!”
“听见没?你消停点。”周谦烦躁开口。
“阿律。”这时,从进来就一言不发的洪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