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掀开了妻子的浴袍,南溪脸颊泛着淡淡的粉色,眼神迷离,双手抱着丈夫脖颈剧烈喘息。
“要不你先去看看,过一会儿再说……”缓了几息后,南溪推着丈夫胸膛,忍笑看他欲求不满,黑沉如水的脸。
“我就说应该把这小子塞给彪子,你硬要带过来,害的老子都快憋爆炸了。”巴律起身,迅速给妻子整理几下衣服,“等着,洗完我就把他塞过去,老子都憋三年了,你是不是想憋死我?”
“可是孩子想跟我们睡嘛。”南溪还是有点不忍心。
“回去再说,今天不行。”
男人说完,起身去了浴室。
没多久,里面父子俩水漫金山的动静就传了出来。
南溪也懒得管,随他们去吧。
她起身去了楼下,小玉这会儿应该已经醒了。
楼下房间,小玉正躺在床上,虽然华国的军医已经给她处理了枪伤,还留了止疼的药,但是这会儿麻药的劲过去,还是疼的一个劲掉眼泪。 。
“看就看呗,我还能少块肉?毕竟今天薛鹏可是帮了大忙了。”南溪放下梳子,若有所思,
“不过,好几年没见,薛鹏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居然能在和查牧做生意,而且在双方已经翻脸的情况下又迅速分析利弊,调转枪口和查牧一起联合起来对付你,这份心性,不简单——”
南溪的话还没说完,抬眼对上了丈夫那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巴律不说话,就那么蹲在她身前,和她对视,眼里情愫翻涌不明。
“怎么了?”还在认真分析形势的女人,忽略了丈夫对于妻子才相聚不久就开始琢磨起别的男人的不满。
“南小溪,你是不是变心了?从今天离岛开始,你不是围着儿子转就是琢磨别的男人,都没有正眼看我一眼。”
女人这才将乱飞的心思收了回来,贝齿咬着樱唇,幽怨看着他,“我要是变心了早不理你扭头潇洒去了,还用得着跟查牧耗这三年?你怎么越来越呆了?”
他素手去戳男人眉头,
巴律顺势拉着他的手,眼眶泛红,喉头哽咽,“可是你今天都没怎么理我。”
“今天那么多人,又兵荒马乱的,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想的事情太多了,再说了,你也忙这忙那的,儿子还在跟前乱跑,我一整天直到现在才有一点时间好不好?”
男人想了想,还是委屈,“那你怎么不往我身上黏了?你就是不爱我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