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好笑捧着他的脸,认真解释,“我们身边不是一直有人的嘛,你现在身份特殊,我总不能当着张军官和那么多人的面往你身上黏嘛,那多不体面?
而且,儿子也一直跟在身边,我害羞嘛。”
她随后又凑近丈夫俊脸几寸,几乎是和他唇瓣贴着唇瓣,“其实我从见到你就想粘到你身上的,一直忍着,想等宝宝睡着了再粘,你就先过来兴师问罪。”
巴律紧绷的脸这才勾出了一丝笑意,“口说无凭——”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刚落,女人甜润气息已经封住了男人炽烈呼吸,痴缠眷恋,像是要诉尽这三年日日夜夜的相思。
男人先是回应,可是越来越贪恋,随后反客为主,将人抱起来摁到了床上,欲望排山倒海而来,摧枯拉朽。
“阿爸……阿爸……你快来看看,这个水怎么不热……”
就在卧室空气旖旎渐起,男人箭在弦上的时候,浴室里传来儿子的喊声。
巴律额头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薄汗,大手掀开了妻子的浴袍,南溪脸颊泛着淡淡的粉色,眼神迷离,双手抱着丈夫脖颈剧烈喘息。
“要不你先去看看,过一会儿再说……”缓了几息后,南溪推着丈夫胸膛,忍笑看他欲求不满,黑沉如水的脸。
“我就说应该把这小子塞给彪子,你硬要带过来,害的老子都快憋爆炸了。”巴律起身,迅速给妻子整理几下衣服,“等着,洗完我就把他塞过去,老子都憋三年了,你是不是想憋死我?”
“可是孩子想跟我们睡嘛。”南溪还是有点不忍心。
“回去再说,今天不行。”
男人说完,起身去了浴室。
没多久,里面父子俩水漫金山的动静就传了出来。
南溪也懒得管,随他们去吧。
她起身去了楼下,小玉这会儿应该已经醒了。
楼下房间,小玉正躺在床上,虽然华国的军医已经给她处理了枪伤,还留了止疼的药,但是这会儿麻药的劲过去,还是疼的一个劲掉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