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妇人。难怪王爷这么多年,除了王妃,不仅没有妾室通房,就连自己的孩子除了王妃肚子里出来的,就没有了。”
何大伯控诉地看着南蕴,认为她做了伤天害理的大事。
但除了他,其他人似乎都显得有些冷漠了。
说是冷漠,其实是对他冷眼。
“皇上,这……”何大伯有些看不懂了。
他在何超房间这一刻钟,外面发生了什么?
皇帝表情冷硬,而马家和王家的人都忍不住先开口了。
“何大人,做人要心存善意。你家何超鼓动我们的孩子,去孤立宇治文,如果他们阻止,你就连他们一起打。不就是因为你们何家有三个人吗?真是岂有此理!”
“呵呵,我看王妃打的好。要是不打,他是不是就要杀人了,到时候再把罪责推给我们儿子?”
毕竟这木棍是他们的孩子带的,而何超抢过来了,将宇治文打成重伤。
若是没这根棍子,他们也不会对何家落井下石。
毕竟他们的儿子是有错,但是什么都没做。
可现在,却成了“递”棍子的帮凶。
“你,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何大伯咽了咽口水,不由得想何超时不时还隐瞒了他什么事情。
其实没有,何超没有隐瞒。
只是他心中都在要报复南蕴了,根本没想过要将这件事告诉何大伯。
若是何大伯先掌握了这个消息,说不定还能让王家、马家有些忌惮。
但是何大伯没有先说出来,王家和马家也不想被限制,所以先发制人,将“递”说成了“抢”。
不过宇家心中有数,只等着一个个收拾。
“听不懂?何大人不如问问你家侄子,看他做了什么好是!”宇父宇母恨恨地说。
何大伯转头看向何超,何超却哭喊着,“大伯,我不是故意的,他们把棍子递给我,我就打下去了。完全是被怒火蒙蔽了心,才顺手打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好疼,我是不是真的要废了……”
何大伯如梦初醒,连忙道:“快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