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也不会挑别人的毛病。”
“但你把她的名字留到最后。”巴特尔说。
“只是因为捅人一刀有点像女人的做法。”
巴特尔又变了一次魔术。安妮·梅瑞迪斯往后一缩: “噢,太恐怖了!我……我非拿不可吗?”
“最好拿一下。”
她战战兢兢地接过匕首,反感得整张脸都变形了。
“这么小的东西——就用这个——”
“跟切黄油似的,”巴特尔兴致勃勃地说,“连小孩都能办到。”
“你是指——你是指——”那双大眼睛惊恐万分地盯着他,“我也可能是凶手?但我没干。噢!不是我!我为什么要杀他?”
“这正是我们想了解的问题,”巴特尔说,“动机是什么?为什么有人想杀夏塔纳?他的举止很夸张,但据我了解,他并不危险。”
她似乎微微倒吸了一口气——胸口忽然一鼓。
“至少他不是敲诈犯之类的,梅瑞迪斯小姐。”巴特尔继续说,“不过反正你也不像藏有很多罪恶隐秘的女孩。”
她第一次微笑了,对他的宽宏和蔼深感欣慰。
“嗯,确实没有。我没有任何秘密。”
“那就不用担心了,梅瑞迪斯小姐。我们可能还会上门向你请教一些问题,不过全是例行公事。”巴特尔站起身,“现在你可以走了。我会让警员帮你叫出租车。你不用躺在床上瞎操心,吃两片阿司匹林吧。”
他送她出去。回来后,瑞斯上校低声调侃: “巴特尔,你真是谎话大师!那种慈父的姿态真是无人能比。”
“没必要和她拉锯,瑞斯上校。这可怜孩子可能确实吓坏了——如果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