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再逼问她就过于残忍了,而我从来不是残忍的人; 又或者她的演技太精彩,那即使我们留她到半夜,也不会有任何进展。”
奥利弗太太长叹一声,两手胡乱捋了几下刘海,把它弄得直立起来,整个人看着就像醉汉。“知道吗,”她说,“现在我相信她才是凶手!幸亏这不是小说。读者可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变成凶手。不过我仍然看好她。波洛先生,你觉得呢?”
“我刚刚有了新发现。”
“又是桥牌计分问题?”
“嗯。安妮·梅瑞迪斯把计分纸翻过来,画了线,反面接着用。”
“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生活拮据,不然就是天生节俭。”
“她穿的衣服可不便宜。”奥利弗太太说。
“请德斯帕少校进来。”巴特尔警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