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脉,娘舅再不好,也比外人强些,便想趁着侄子办喜事多送些礼金,缓和一下关系。”
理由虽然牵强,勉强还算说得过去。
赫连鹏没有追究,又问下一条。
“那你给我说说,这笔两万两的支出又去了哪里。”
这两万两便是三年前买通洛邑官员,陷害连老爷用掉的。
其实并不是两万两,另外还有三万两是从姜小姐名下出的。
那笔账不归管家管,有多少,花去哪里,管家自然也不知道。
单是两万两,已经让孙珍珍额头冒汗了。
“我,我不是想着府里开销大,两个儿子以后还要成亲,便想置办些田产,没想到却被人骗了。”
这话,连府里下等的杂役怕是都不相信。
京城附近的上等良田,一亩最多十几两,这两万两足够买上一千多亩良田了。
不是该不该买,而是这样的良田早就都被皇亲贵族占完了,有银子都买得到。
孙珍珍又不是傻子,别人说有良田卖她就信了?
还一下子便给出两万两,这合理吗?
孙珍珍不肯说实话,赫连鹏懒得再问。
当即下令将她禁足房中,让管家带人严查她这些年的银钱往来。
查银钱往来,查的不是银子,而是她的人际圈子,以及花那么多银子做了什么。
孙珍珍哭天喊地,大呼冤枉,也没能令赫连鹏生出半点怜惜之情,硬是被两个粗使婆子拖走了。
赫连鹏处置完孙珍珍,提出让姜小姐搬去和赫连霜一起住。
姜小姐却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