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好吧,我改变了主意。”马蒂尔德看着阿雷德,“阿雷德比荷夫,你是准备像条狗一样被人捆着送出门去,还是和我一样像最伟大的战士一般战死?”
“是阿雷德诺萨穆,”阿雷德站起来,秀气的双目发出逼人的气魄,“或则,如你所说,我也叫贝蒙德比荷夫特兹,一如我英勇的祖父。”
“抓住他们两个!”治安官兴奋地拔剑冲了上去,臃肿的身体敏捷地像猎豹。轻步兵呼喝着拔出武器,冲向两个诺德人。
一道沉重的斩击袭向治安官。“乒——”清脆的金属击打声中,治安官踉跄倒退着被击倒在地,撞翻了桌凳和身后躲闪不及的士兵,发出连连的怒吼,他的长剑明晃晃地插在酒店横梁上,犹自颤抖不停。
布莱克放下大剑,说,“我自小就惹祸,所以我爷爷把我赶出部落。今天,我也不在乎多惹一回。”
“想清楚点小子,跟着我们是要掉脑袋的。”马蒂尔德慢慢地抽出了自己的剑。
“你们请我喝酒,给我讲笑话,我们算朋友。”
“很好,”贝蒙德扯下诗人的斗篷,从紧身皮甲的背扣上取下斧头,向他的伙伴伸出,“这是比荷夫和西萨同用过的战斧,名为雪狼之牙。”
“这把剑叫诺克——我死去丈夫的名字。我曾许诺要用这把剑夺回属于他的一切。”马蒂尔德把自己的剑叠在了他的战斧上。
“吾剑名为艾比莉,为了守护自己的伙伴而铸造。”布莱克把自己的斩剑叠了上去——山地部落战士的大剑、比荷夫家族的战斧、贵族遗孀的日耳曼长剑交叠在一起。
场面一片混乱,眼见大事不好的治安官手忙脚乱地爬出酒店,嚎叫着要求支援。求援的烟火射向天空,四面八方响起告急的钟声,密密麻麻的脚步声远远传来。 十多个老兵油子威风凛凛地吆喝着在门口舞刀弄剑,推推嚷嚷就是不肯上前一步。
而七八个新兵蛋子杀红了眼似的哇呀乱叫着向着三人胡乱砍击。
“啊哈,这种水平在我们诺德只能和小姑娘过家家!”马蒂尔德冲向三个新兵,犹如一匹兴奋的母狼——三个男人疯狂地朝她冲去,却被她转身一剑劈斩飞冲在最前面人的劣质木盾,反手一肘打得另一个嗷嗷乱叫男人的鼻子鲜血直流,最后一脚踹翻刚刚冲到面前的第三个汉子。“看来我估计错了,应该是和鼻涕虫们打得势均力敌。”
而贝蒙德面前,三个摇摇晃晃的斯瓦迪亚新兵喝醉了酒一般向后摔倒在地,每个人都一脑袋的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