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评价的,“她才不会干那种事呢。别担心,黑斯廷斯上尉。别听她好像要去死似的说什么‘了结这一切’,其实她根本没有那样的意思。”
我必须说,当勒特雷尔太太受伤引起的兴奋消散,克雷文护士也重新回到她身边之后,富兰克林太太的精神确实好了很多。
在一个天气晴好的早晨,科蒂斯带波洛下楼,来到实验室附近的山毛榉树下。这是他最喜欢的地方。树林遮住了东边吹来的风,实际上在这个地方感觉不到一丝凉风。对于厌恶大风和新鲜空气的波洛来说,这里再合适不过了。其实我觉得他更喜欢待在室内,只有在裹得严严实实的时候才能忍受室外的空气。我去找他,刚到地方就看到富兰克林太太从实验室里出来。
她穿着十分得体,看起来神采奕奕。她说她要陪博伊德·卡灵顿去看房,并对花布的选择提出建议。
“昨天我跟约翰说话的时候把手包落在实验室里了。”她解释说,“可怜的约翰,他和朱迪斯开车去泰德卡斯特了——好像是去买什么化学试剂。”
她坐在波洛身边的座位上,表情滑稽地摇着头。“可怜的人们啊——我真庆幸自己没有科学家的头脑。在这样一个好日子里跑去买化学制剂,真是太愚蠢了。”
“你这话可千万别让科学家们听见,夫人。”
“当然不会。”她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转而静静地说,“波洛先生,您可不要以为我并不尊敬自己的丈夫。我很敬重他的。我认为他献身于事业的精神是——很伟大的。”
她说这话时声音颤了一下。
我脑海中闪过一丝怀疑:富兰克林太太似乎喜欢同时扮演不同的角色。在这一刻她又成为忠诚而崇拜英雄的妻子了。
她向前探身,诚挚地把手放在波洛的膝盖上。“约翰,”她说,“简直是个圣人。有时他让我感到非常害怕。”
在我看来,用圣人这样的词形容富兰克林是言过其实,但芭芭拉·富兰克林眼睛泛着泪光继续说道。
“为了增进人类的知识,他会做任何事——冒任何风险。这不是很伟大吗?”
“当然,当然。”波洛连忙说。
“但有时候,您知道,”富兰克林太太接着说,“我是有点儿害怕他的。我是说他愿意付出的努力。就拿他现在正做的那个可怕的豆子实验来说吧,我担心他会在自己身上试验。”
“他当然会谨慎行事的。”我说。
她摇摇头,脸上现出一丝苦涩的微笑。“你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