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尔斯说,“一天得喝五杯茶。不过只要我们盯着,他就干得特别好。”
“咱们去花园里转转吧。”格温达说。
他们陪她在房子里和花园里逛了逛,马普尔小姐礼貌地点评了几句。格温达本来担心观察力敏锐的马普尔小姐会察觉到什么问题,不过她错了,马普尔小姐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观察到异常情况的模样。
然而,奇怪的是,格温达自己改变了主意。马普尔小姐正在跟他们讲一桩小孩子和贝壳的趣事,格温达突然打断了她的话,喘了几口粗气,对贾尔斯说:
“不管了,我要告诉她⋯⋯”
马普尔小姐扭过头来专心听她要说什么。贾尔斯欲言又止,最后他说:“唉,你这是自寻烦恼,格温达。”
于是,格温达把一切对马普尔小姐和盘托出:他们如何去拜访肯尼迪医生,他后来又如何回访,还有他告诉他们的情况。
“你在伦敦说的话就是这个意思,不是吗?”格温达屏住呼吸问道,“所以说,你认为,我⋯⋯我父亲有可能卷进了这桩案子?”
马普尔小姐温和地说:“在我看来,的确有这种可能性⋯⋯是的。‘海伦’非常可能是你年轻的继母⋯⋯受害人⋯⋯呃,掐人致死的案子,通常都跟丈夫脱不了干系。”
马普尔小姐既没有大惊失色,也没有情绪激动,语气就像是在谈论观察到的自然现象一样。
“我现在明白你之前为什么极力劝阻我们调查这件事了。”格温达说,“哦,我现在真希望我们当时听了你的话。可是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了。”
“是啊,”马普尔小姐说,“没办法重新来过。”
“现在你最好听听贾尔斯的想法。他一直在提出不同的意见和建议。”
“我的想法就是,”贾尔斯说,“这并不合情理。”
他把之前跟格温达说过的观点又清晰简练地陈述了一遍,然后详述了他最终得出的结论。
“如果你只是想说服格温达,那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马普尔小姐把目光从贾尔斯身上转向格温达,又转了回来。
“这是一个非常合理的假想,”她说,“但是,正如你自己所指出的那样,里德先生,那个X是有可能存在的。”
“X!”格温达说。
“未知元素,”马普尔小姐说,“我们可以说,是某个尚未现身的人。不过,他确实存在,通过明显的事实,可以做此推断。”
“我们打算到诺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