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她一定能玩得痛快。莎拉是个漂亮女孩。对了,劳埃德那小伙子没跟去吧?”
“噢,没有,他刚刚进他叔叔的律师事务所,走不开。”
“很好,安,你应该阻止他们继续交往。”
“这年头哪有可能,詹姆斯。”
“嗯,看来是不成,但你最好还是设法把她送走一阵子。”
“是的,我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是吗?你真聪明,安,希望莎拉在那边能喜欢上别的小伙子。”
“莎拉还小,詹姆斯,我不认为她跟杰拉尔德·劳埃德在认真交往。”
“或许没有,但上回见到莎拉,我觉得她似乎非常关心杰拉尔德。”
“莎拉生性关心别人,她知道每个人该做什么,懂得鞭策别人,她对朋友非常忠诚。”
“她是个好孩子,又非常迷人。不过她的魅力永远及不上你,安,她比较冷,现在的说法是——比较酷。”
安微微一笑。
“我不认为莎拉很酷,只是她那一代人都是这个调调。”
“也许吧,但现代的女孩应该跟她们的母亲学点女人味。”
他深情地看着安,安心头一暖,心想:“亲爱的詹姆斯待我真好,他觉得我很完美,我若拒绝他的爱与呵护,岂非笨蛋?”
可惜这时格兰特上校又开始聊起他在印度时,手下的副官及某少校之妻的故事了,这故事又臭又长,而且安已听过三遍了。
刚才的感动荡然无存,安望着桌子对面的理查德·克劳菲,十分欣赏。他有点太过自信霸气——不对,安纠正自己,不尽然是那样,那只是他在面对陌生且可能敌对的世界时所筑起的武装。
那是一张悲伤的面容,透着寂寞……
安觉得克劳菲有许多美质,仁慈诚实而公正。他或许有点武断,偶尔还抱持偏见,他不习惯嘲笑事物或被嘲笑,克劳菲若能感受到真爱,必能散放光芒。
“……你相信吗?”上校得意地结束故事说,“她老公竟然都知情!”
安一惊,回神适度地大笑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