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一愣,接着狂笑,“你当我傻啊,拿个空枪吓唬我,我可都数着呢,你的枪早就在逃的路上打完了。”
沈决胸膛剧烈起伏,汗珠顺着的他的额角从下巴滴落。
“我没空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乖乖把陨石给我,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说着,杜康身后的白蛇,亮出了锋利的毒牙,虎视眈眈盯着穷途末路的沈决。
沈决的汗一直往下滴。
就在杜康走过来时,沈决将那枚迷幻蛊往杜康的面门一掷,杜康掩面阻挡。
似乎是没料到沈决会有蛊,他被那枚迷幻蛊始料不及咬了一口,短暂陷入幻觉之中。
趁着杜康陷入幻觉,沈决拔腿就跑。
他怀中抱着那半块陨石,在林中狂奔。
杜康也是会蛊的人,卓然那枚蛊估计拖延不了杜康多少时间。
他今晚可能会死在杜康手里,也可能会死在这林中任何一个野兽口中。
耳侧是呼啸的风声,眼前是茂密的森林,头顶的月光照亮着沈决狂奔的小路,前方一片未知的黑暗。
忽地,某种蜂成群的嗡嗡声突然出现在前方。
沈决定睛一看,立刻出了一身冷汗。
他被密密麻麻的一大群虎头蜂拦住了去路。
而身后,是杜康的白蛇。
沈决剧烈喘着气,当即往左侧狂奔。
虎头蜂蜂拥追上他,他的速度哪能跟虎头蜂相比,很快他被那群发了狂的虎头蜂层层包围住。
眼前就是一条河。
沈决拼命挥舞着空气中不断向他蛰来的虎头蜂,但还是被蛰到了眼皮。
他只觉两只眼球一阵剧痛,痛觉直传天灵盖。
终于跑到河边,沈决抱着背包,纵身往河里一跳。
所有的嗡鸣全部被隔绝在水面之上。
沈决憋着气,躲在小河底。
河岸上,隐匿在暗处的枪手犹豫着对同伴说:“要开枪吗?”
同伴狙击枪瞄准了河边的杜康,倍镜中,那些蜂拥的虎头蜂忽然被不知从何而来的一群红尾伯劳鸟啄食殆尽。
镜头中的杜康,胸口倏地被一根尖锐的藤蔓贯穿。
杜康倒地,虎头蜂散去,伯劳鸟的红尾像一捧捧燃烧的火焰。
倍镜的辅助瞄准线中,不知何时悄然无息出现了一个身着苗服的紫色身影。
那是个容貌昳丽冷艳的苗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