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去学生气的衣服,换了一件有点风尘,但是和杜杉月参加舞蹈综艺差不多的红裙。
鞋子同样。
黑色细带绑到脚踝。
只有这种衣服和鞋,才能让她脸上的艳妆看着不突兀。
造型师不明白为什么要比照着杜杉月画。
杜杉月和安然气质像,但五官压根不是一个人。
安然对于被朝杜杉月打扮,没反应。
只是视线越过化妆师,看他身后被她竖起来的练习册子念念有词。
造型师因为这个妆造在安然身上不配。
不满且心不甘情不愿,感觉职业受到了侮辱,小声抱怨不停。
安然似没听到,专注在练习上。
场中氛围不算好的情况下,主动打破的一直是虹姐。
她做了多年的经纪人,长袖善舞,笑容满面已经成为了人生标配。
但就是笑不出来。
随着时间还远,却又越来越接近,笑容这个词汇,像和她不认识。
九点半。
虹姐带背影乍一看和杜杉月极其相似的安然上车。
车开到了四海酒店门口。
安然在后座拿着手机,戴了耳机,心无旁骛的练。
虹姐啃咬着指甲,定定的看着酒店门口。
手机叮铃铃的响了。
杜杉月的。
她懒洋洋,“你真不来?”
赵晓倩把和杜杉月的恩怨合盘对虹姐说完后,虹姐就知道没戏了。
杜杉月只会踩死金珠,一万个不可能帮。她不止没给金珠帮上忙,甚至把陈家父母看上杜杉月的事告诉了她,引狼入室了。
为避免事情进一步恶化。
只能把这件事的处理权交给赵晓倩。
将杜杉月定好的酒店房间,换成四海的总统套房告诉陈太太。
今晚,赵晓倩和杜杉月在那家酒店算账。
虹姐带……安然进四海,在赵晓倩忙着料理杜杉月时,利用时间差让安然陪陈启晟。
这样就算是陈太太联系了赵晓倩,赵晓倩也赶不及过来。
金珠可以有一线生机。
虹姐余光看向后座几乎一刻不停歇在练习发音,极其配合。
且对男人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什么名字,有没有怪癖全然不好奇,逆来顺受到极点的安然。
开车门下去,深吸口气,和杜杉月周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