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有些失神,片刻后,才轻嗤一声,“讨巧的话就不必说了,你说你不是探子,昨日下午去了哪里?”
“回大爷,昨日奴婢去了趟明月斋找一名叫佩儿的丫头,后来被三爷赶出院子,奴婢出了府去买。。。。。月事带。”
月事带?
季时槿想起那抹红,是为那个准备的吗?
怎么用,用来止血的?
他不懂,自然也不会问这些,慢慢的,这些都会在她身上搞明白的。
季时槿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宁桃的小脸突然紧绷,严肃的看着季时槿,认真的说道:“爷,奴婢怀疑回春堂有猫腻,那个张大夫着实奇怪,奴婢只是想让他开具一副调理痛经的药,可他却给奴婢开了治疗内伤的药,而且,奴婢说若是他的药管用,就会多多给他介绍一些病患,还要帮他宣传,他却说,不劳奴婢费心了,试问,那个开门做生意的,不想把自己的招牌打出去,他却是这种避而远之的态度,着实让人奇怪。”
“所以,奴婢怀疑回春堂的大夫也有问题。”
闻言,季时槿的脸色微微发沉,在心里慢慢咀嚼‘回春堂’三个字。
如果宁桃所言是真的,那他当真是大意,若是没记错,回春堂已经在季国公府旁边开了三年之久。
三年,他竟没发现里面的异常。
眼底的戾气涌上来,又懊恼,更多的是杀气。
抬眼,对上女子一本正经的小脸,坚定又明亮的目光,眼底缠绕的郁气,好像又消散了。
这般稚嫩,这般胆小,又这般强韧,当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