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将来的事说不准,或许某天会因某件事与你吵架,会产生一瞬间的厌烦情绪。”
栾念噎住,不服气地捶了捶他的胸口,钢铁直男说情话都不会!
陆砚见她拉下脸,忙又柔声劝哄,“宝宝别生气……”
衬衫纽扣被他眼疾手快解开,锁骨处落下他火热的吻,卧室天花板上倒映着天上的银河,星星点点,极致绚烂。
炙热的双手捧住她的腰腹,她够不着他的脸,也无法阻止他逐渐下行的决心。
人的一生有许多令人开心的事。
此时此刻,陆砚给了她开心,极致的快乐。
说不出来过了多久,栾念被陆砚折腾了两次,他才罢休,尽管只尝了一些甜头,也够他慢慢回味。
不急,拢共不到一月光景,他便能再次彻底占有她。
栾念也不好受,煎熬又心痒,想要无所顾忌与他亲密相合,却对不起她起过的誓言。
她咬了罪魁祸首几口,在他的脖颈处留下了罪证,暗自决定接下来要与他保持距离,万不能再被他带到床上去,否则她迟早要破戒。
床单凌乱不堪,陆砚抱着她去冲洗身体,之后带她去了客房。
她精疲力尽地躺在他怀里,嫌弃他热,抬脚踢他,“离我远点,你太热了。”
黏糊
公寓里有地暖,房间温度暖如夏日。
栾念贪凉,想要一个人睡。
陆砚大手一捞,又把人捞回怀里,亲吻她的唇,咬牙切齿道:“你别总想着过河拆桥。”
用完就扔,哪有这样的道理。
栾念嫌弃他太黏糊,怀念他之前的高冷,怎么谈个恋爱就成了一只大狗,成天围着她转,几乎形影不离。
不会被她PTSD了吧。
“陆砚,你变了,你之前不这样的,你那时候对我一点都不好,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嗯,栾女士调教的好。”
她的抱怨,他照单全收,他单身久了,一招破戒,尝过她的好,他再难以放手。
见她怕热,他替她脱掉身上的衬衫,允许她把双臂露出被外。
俩人赤裸相拥,显然也没好到哪里去,荷尔蒙成了催化剂,鼓噪的心跳在蹦迪,温度骤然上升。
栾念有些后悔过早招惹了这男人,早知道他精力这么充沛,她该慎重考虑的。
她默念地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