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人海,国公府的马车并不招摇,只是须臾间,傅云深就看见了她,朝她走来。
不知为何,苏暮烟的心情蓦然好了许多——
“你给我外祖家送了礼,怎么不曾告诉我?”
傅云深仿佛才想起一般,平淡道:“既是亲戚,逢年过节礼尚往来,礼数而已。”
于他而言是礼数,对苏暮烟来说,是被他认真对待,从而心生暖意。
她认真道,“我父亲这边的亲友,无人会珍重微生家,逢年过节,也不会主动问候,只有你这样。”
说完,她见傅云深微微皱眉,便问,“你不会又生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