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报警,我拦了下来。
傅霆年看着他担忧的表情,脸色越来越黑。
“安倾南,你真是好样的。”
我笑了笑,“傅总不去管你没出生的孩子,不管你一堆麻烦的公司,跑到这里来说教你的前妻,真闲啊。”
他气得眼睛通红,“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妈她。。。。。。。”
“她还能解开你的腰带把你们栓在一起吗?”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他抓着我的手渐渐泄力了。
15
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
安静的日子久了,意味着平静的湖面下潜藏着更大的暴风雨。
傅若媛再次心脏病发进了ICU。
与此同时安安竟然在下校车的时候被人开车撞成了重伤。
我在病房前守了三天三夜她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医生说再醒不过来,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
我心口像有一万把钝刀子在割肉。
疼痛麻痹了我全身的神经。
爸妈和哥哥想换我去休息我充耳不闻。
第四天,哥拿着我关机了两天好不容易充上电的手机过来,一脸怒意。
“是傅家那个老东西。”他一向待人有礼,可麻木的我此刻无法分辨他暴躁的原因。
直到我拿起电话:“安倾南,安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节哀吧,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你就同意把器官捐献,让媛媛带着她的心脏好好活下去。”
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瘦小的身躯猛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对着手机怒吼:“你做梦!这辈子你也别想得到安安身上的任何东西!你不配做她的奶奶!”
16
我的吼叫声吸引了医院里一位年轻的华裔医生,他轻声提示着:“不要在医院大声喧哗。”
哥歉意地点点头。
医生像是想到了什么,走上前低声道:“你们是有什么仇家吗?这个小孩子的伤不像是意外。”
我木然的眼睛空洞地看着他,然后转向哥。
哥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要了那个医生的名片后就离开了。
回来的时候,他说:“医院检测了伤口。刚好是重症不能醒来但是器官没有大范围损毁的程度,他听到你刚刚打电话,感觉事情有蹊跷,就来提醒我们。”
“而且,肇事者到现在也没有找到,按理来说在监控密布的市区里不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