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洛先生?”
“我觉得您的想法很正确。”波洛回答道,“要我说,冯·阿尔丁先生有的时候有点儿固执。”
“很荣幸您能赞同我的观点。”秘书说,“波洛先生,我想告诉您一些额外的消息。由于我强烈觉得冯·阿尔丁先生的做法不妥,所以我私下里下楼去见了那位女士。”
“然后呢?(注:原文为法语。)”
“但比较难办的是她一直坚持要见冯·阿尔丁先生本人。我尽可能婉转地向她传达了老板的意思。当然,实际上我跟她说的是冯·阿尔丁先生现在非常忙,没空跟她见面,她有什么事情可以由我转达。然而这招并没有起作用,她什么也没多说就转身离开了。但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波洛先生,这位女士一定知道点儿什么内幕。”
“这很重要,”波洛平静地说道,“您知道她住在哪儿吗?”
“我知道。”奈顿说出了她住的饭店的名字。
“好,”波洛说道,“我们立刻就去她那里。”
秘书看起来很犹豫。
“那么冯·阿尔丁先生呢?”秘书踌躇地问道。
“冯·阿尔丁先生是个固执的人。我从不与固执的人争论,我通常都无视他们。我们立刻去见那位女士,我会告诉她,冯·阿尔丁先生授权您来与她谈判,而您到时也可以在与我的争论中保持自己的立场。”
奈顿看起来还是踟蹰不前,但波洛忽略了他的犹豫,不由分说带着他一起去了米蕾所住的宾馆。
宾馆的门房告诉他们,米蕾小姐正在房间里,波洛拿出他和奈顿的名片,在上面用铅笔写上了“受冯·阿尔丁先生所托”的字样,请门房递给米蕾。
过了一会儿,门房来回话说米蕾小姐同意见他们。
一进舞蹈演员的客厅,波洛就开了口。
“小姐,”波洛深深鞠了一躬说道,“我们是受冯·阿尔丁先生的委托前来的。”
“是吗?为什么他自己不来?”
“他的身体有点不适,”波洛信口开河,“您是知道的,他不大习惯这里的气候。不过无论是我,还是奈顿少校,他的秘书,都有权替他办事。或是小姐您愿意再等两个星期,待他痊愈了再谈。”
对于米蕾这种脾气的人,波洛最了解不过了,要他们等待简直是要他们的命。
“好吧(注:原文为法语。),我会说的,先生。”她嚷道,“我忍耐得够久了,我强忍着没有出手,结果呢?我受到了侮辱!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