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轩辕首长为这个话题作总结辞:“总之女人的床不能随便睡,不管什么理由都!还不如晚上多喝点酒躺自己床上打呼噜,平安无事——来,把这壶酒干了!”
这个转折有点大,众人惊愕之后不得不随声附合咬牙干掉壶中酒,喝到这个份上猛地来一下杀伤力着实有点大。
主宾均尽兴而归。
出门时白钰脚底下飘浮险些绊倒,杭镜从身后扶住,笑道:“白书记有点醉了,我送你回酒店吧。”
白钰正待推辞,突感到杭镜手里又使了把劲,改口道:
“行啊,防止稀里糊涂睡到哪个女人床上,明明没干也说不清楚。”
轩辕首长、牛登勃等人大笑,一一握手后杭镜顺势钻入白钰车里。上车后一路无话,驶出好几条街拐上高架桥开了二十分钟,杭镜陡地说:
“时间还早,到我家喝会儿茶如何?”
“行啊,客随主便。”白钰笑道,已经猜到杭镜今晚必有重要的事。
杭镜住在市区南部警备区宿舍大院,前后两个院门都有卫兵站岗安全无虞,而作为少将军衔享受的住房标准虽不如地方厅级领导还算可以。
“轩辕首长也住这边?”上车前白钰问道,暗想兜那么一大圈要是这会儿被轩辕首长迎面看到可就尴尬了。
“不,他住的地方警戒级别更高。”杭镜简洁地说,并不透露具体方位。
进门后客厅亮着灯,透过玄关隐隐看到沙发上坐着个人,但杭镜却没引见而是拉着白钰直奔二楼,阳光室茶几上端放着煮好的浓茶和蜜水。
“先解解酒。”
杭镜是军人直爽脾气,带头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再拿准备好的热毛巾擦了擦脸,浓浓的酒意消褪掉不少。
“好啦,兄弟这会儿总该解开闷葫芦,”白钰笑道,“一路上憋坏我了。”
“给老弟看件东西。”
杭镜快步进书房没多会儿抱出个卷轴出来,先用抹布将地面砖擦了又擦,然后小心翼翼把卷轴铺在地上。
这是一幅中堂水墨画,画上有一座大山,一条溪流,一个头戴斗笠的人手拿鱼竿坐在凉亭里,画只寥寥数笔,色调寒而淡远,意境苍茫清幽,让人感觉到一种悲凉落寞的气氛,左侧有一行字:寻隐者不遇。
白钰转着画转了一圈,边揣摩边自言自语道:“大明乙卯年冬,咦,不对啊,纸分明是清代中期的玉版宣,墨也是清代徽州房德坊的松烟墨,这,这…….这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