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觉得有点不对劲,等到第三次再遇到大领导,还问相同的问题,他心一横完全不按套路:
今年多大啦?32。
孩子几岁了?向领导报告,养的双胞胎。
双胞胎好哎,就是家庭负担重了点,没关系好好工作收入就能提高了。
至此大学生方知,大领导跟你闲聊真的只是闲聊,完全不往心里去的,你要是当真就输了。
“向白市长报告,任正职两年,之前副职四年半,是从财正局平调过来的。”冯涛答道,隐晦表明自己机关资历还可以,在副职岗位也积累足够长时间。
“对于今后个人发展有什么想法?”白钰微笑问道。
这种问题换经验不足、沉不住气的就上当了,冯涛却按标准答案答道:
“目前就想着全力做好本职工作,更好地为领导提供服务。”
白钰微微颌首,冷不丁问:“关于马永标和深南集团的案子,你知道多少?”
冯涛怔了怔,道:“都已经结案了,马永标正在服刑,深南集团大多数资产被拍卖偿债、业务部分由国企接管,白市长。”
“我知道,我想听真实情况。”白钰紧紧盯着对方。
市长的表情、眼神、语气,冯涛瞬间明白自己周六被急召而来的原因,一个或许机会或许陷阵摆在面前,心里紧张得怦怦直跳!
两三秒里冯涛迅速作出决定:赌一把!
“真实情况……”
冯涛整理思绪后从容道,“大多数勋城人都知道,所谓时势造英雄但时势也毁英雄,马永标靠着激进的经营理念把深南航运集团做到全省第四,最终也栽在激进二字上,要说冤枉也不冤枉,但这当中的确存在正策、人为等因素影响。”
“马永标在狱中实名举报某位市领导,这事儿你听说过吗?”
“不算新闻,他从被捕后一直死死咬住蒋市长不放,逼得省里专门成立调查组并做出正式结论,马永标不认可继续举报……”
“既是省市集体领导下的职务行为,马永标为何死咬蒋市长?他俩之间有何过节?”白钰问。
冯涛笑了笑,道:“据我了解两人关系一度相当亲密,好到什么程度——蒋市长低调过小生日只请一桌客,其中就有马永标;马永标从国外回来下飞机第一个电话就打给蒋市长!”
“哦——”
“对马永标公开散布控告信的做法,蒋市长身边工作人员都觉得不地道,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