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幽香随着她的离开慢慢消散,反而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在房间蔓延开。
季时槿坐起身,身形如鬼时一闪就来到了小塌旁边。
一抹刺目的鲜红窜入眼底。
男人神色一凛,她受伤了?何时伤的?为何伤的?又被什么人伤的?
这几日因着她本分的举动刚放松的警惕,在这一刻,又紧绷起来。
宁桃收拾完自己,又匆匆回到主屋,见男人并没有被惊醒,再次趟回小塌。
想着等天一亮就告假,大姨妈的日子无疑是痛苦的,尤其是没有姨妈巾的情况下,简直是。。。。。。灾难。
翌日,宁桃比寻常的时候晚醒了小半个时辰。
醒来后,季时槿照例不在房间,她拍了拍脑袋,心说下次可不能睡懒觉了,这要是传出去像什么话。
她收拾了小塌,把染血的床单送到后院清洗。
入秋了,天气在慢慢转凉,手泡到冷水里,冷的她浑身一个激灵,大姨妈更加汹涌而至,伴随着小腹一阵阵抽痛。
这副身体。。。。。真不耐大姨妈的攻击啊。
之前在现代,她也痛经,但远没有现在这么痛。
草草洗完床单,又到了该做午膳的时间,宁桃不想动,一点都不想动,她拖着疲累的身子去了膳房,告诉两个徒弟今天的午膳自行解决,自己则出了府。
疼的受不了了,她需要去抓药吃。
书房,凌风一脸凝重的禀报:“爷,杨元帅府中昨日进了刺客,杨元帅无事,刺客一伤一死,伤的那个逃出去了,听说是个女子。”
女子?受了伤,哪有那么巧的事。
偏偏她昨天下午还消失了两个时辰,完全有可能去做这件事。
男人冷声说:“你去把宁桃叫过来。”
凌风面色微变,心里祈祷这件事情千万跟宁桃无关,毕竟她做的饭。。。。。实在太香了。
过了一刻钟,凌风步履匆匆回来,“刘晓栓和王串子说宁桃姑娘出去了,出门的时候身体看起来格外不舒服,脸色惨白,不知道是哪里不舒服。”
季时槿脸色沉了沉,声音也跟着落了许多,“出去找,无比将她今日的行踪一五一十的打听清楚。”
凌风一抱拳,转身往外走。
宁桃出府后,就近找了家药铺,说要一些止疼药。
小厮打量了她几眼,最后视线定格在她腰间的腰牌上,随后笑着道:“观姑娘的样子,大概是痛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