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桃点头,“是。”
小厮殷勤道:“痛经虽说是小毛病,但痛起来能要人命,不如姑娘请我们回春堂的大夫看看,也好对症下药。”
宁桃想了想,心说来都来了,看看也不耽误事,便点点头。
小厮把宁桃引进内室,一个中年男子端坐在书案后,进门的时候,两人飞快的使了个眼色,中年大夫不着痕迹的点点头。
宁桃难受的不行,压根没有注意到两人眼神间的交流,坐在桌前,伸手搭在脉案上。
“劳烦大夫帮我看看,我每次到月事都痛的死去活来。”
大夫将手搭在她的脉搏上,一边闲聊的问:“看姑娘的穿着,是季国公府的人?”
宁桃无力点头,“是。”
中年男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很快收了手,“姑娘没什么大碍,我会为姑娘开一些调理滋补的药,姑娘喝上几副症状就会缓解。”
宁桃脸上露出喜色,艰难站起身,客气的朝大夫行了个礼,“多谢大夫,若是症状能够缓解,我定会送一面锦旗给大夫,您不知道,每次痛经,我都快要丢了一条命似的,疼的厉害的时候,我就想,干脆就这么疼死算了。”
中年大夫不自然的笑了笑,一摆手,“姑娘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完,他快速写完药房,亲自交给药童配药。
等待期间,宁桃闲来无事和大夫闲聊,“大夫贵姓啊?”
“姓张。”
宁桃热情的说:“张大夫,若是这服药我吃得好,我定会多多宣扬回春堂的,还会介绍病人来张大夫的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