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雷布思能控制的了。
“就像本丢·彼拉多[1]。”他一边走上大路一边自言自语。雷布思现在站在一个路灯下面,等着、祈祷着一辆黑色的计程车快些出现。他看见肯尼·瓦特克斯从公寓里走了出来,一个大的帆布袋挎在肩上,他四下看了看,开始向大楼的另一端慢慢跑过去。雷布思自顾自点了点头,“乖孩子。”他说着。这时,伴随着一声刹车,一辆计程车慢慢地停在他的身边。
“伙计,你运气真好啊,”司机说道,“我刚换上班。”雷布思上了车,跟司机说了自己的酒店名,然后向后靠了过去,欣赏着这个时间里一个安静的伦敦。可是司机已经开始为这一天的谈话热起了身。
“嘿,”他说,“你听说昨晚特拉法尔加广场上那个醉汉的事儿了吗?我在那儿等了一个半小时呢。我是说,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过肯定可以有什么别的法子办事儿的,不是吗?”
约翰·雷布思摇了摇头,笑了。
他的行李箱就放在床头,旁边放着公文包,还有那一兜子的书,公文包其实雷布思并没怎么打开过。他现在正在往他的运动包里使劲塞剩下的几件行李,这时,响起了一阵轻柔的敲门声。
“请进。”
她进来了,脖子上戴着一个泡沫颈托,但是脸上带着笑容。
“很蠢吧?他们想让我多戴着这个玩意儿几天,可是我——”她看见了床头的行李,“你难道是要走?”
雷布思点点头,“我来是帮忙办案的,狼人的案子,可是现在这个案子已经结了。”
“可是那——”
他转过身冲着她,“我们吗?”他猜测着。她垂下了眼睛。“这是个好问题啊,丽莎。你对我撒了谎,你并没试着帮我的忙,你只是想得到你该死的博士学位罢了。”
“对不起。”她说。
“我也很抱歉,我是说,我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你认为自己一定要这么做。真的,我能够明白。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帮助。”
她直了直身子,点点头。“很公平,”她说,“那么,雷布思探长,如果我所做的只是在利用你,那么为什么我从医院出来直接就来找你了?”
他拉上了运动包的拉链。这倒是个好问题,“因为你想要个答案。”他说。
“不,”丽莎说道,“这件事儿早早晚晚都会发生。再试一次。”他耸耸肩膀。“哦,”她听上去有些失望,“我以为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呢,我自己也不是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