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所做的一切本来就不应该存在?本来就是徒劳无功?
他错了吗?他做错了吗?那怎样才是对的?怎样才能让江行起回到他身边?才能让他重新属于他?
怎样?他究竟应该怎么去做?他为何不知所措?还不继续行动?
或许是因为他也知晓,都是徒劳。所以不再有任何动作,他只是抱着那个娃娃,一动也不动,直到太阳照常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于是他变得更像一具尸体,依然是那个位置,冷了又热,热了又冷,依然等着阳光照射,又等着阳光挪开,好像也等待着衰朽、腐烂,死亡。
只有泪水是不停的,在流干后封存不到片刻,又再度涌出。
睁眼或者闭眼,发咸的水珠都是那样——
又是下午了吗?太阳又要远去了吗?今晚有粉色的晚霞吗?足够美丽吗?夜晚又到来了吗?外界的霓虹是否五光十色?清晨呢?清晨又何时来临?
他的意识也渐渐模糊。
有人在敲他的门。
宋泽不愿意动。
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不是江行起。
那么……就这样吧。
让他就这样等着下一个新的一天到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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诀别书
他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江妈妈知道江行起做的事情后很无奈,帮他解决好一切,原本是想告诉他可以正常入学燕大的消息,却因为宋泽迟迟不回应不接受联络而感到奇怪,让人去宋泽家中寻找他,才算救了他。
宋泽现在只能打营养针,醒来后好久都没有说一句话,直到江妈妈踏入病房,问他:“我让行起来看你,好不好?”
他的名字好像一个开关,按下去之后,宋泽终于有了反应,他起先只是轻微地摇头,而后也不顾插针的手,要坐起来:“不,不要。”
他面无血色,摇头却更快,泪水从明显瘦下去的脸上滑下,只让他的面容更灰白:“……我不想他更讨厌我。”
江妈妈轻轻退了出去。
——
“怎么总是走神。”牧轶问他。
“可能没休息好。”江行起说:“你说姑姑看出来了?”
“她是老手,你故意让她几轮,当然能看出来。”牧轶一目了然:“心情还是不好。”
江行起否认了:“没有。”
“月底是我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