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做这种事?”
男人低笑,从她颈窝里抬起头来,眼角眉梢荡开了笑意。
“小满,不打电话是为这个生气?那天问你,你说不生气,你这张小嘴能不能别这么硬?”
谢黛宁咬着唇,眸子里盛满水光,“我在意,生气。”
“她爷爷病得很重,她身体也不是很好,我答应过一个长辈,给她时间适应,等合适的时候,我会介绍你给她认识。”
沈屹,你对她有多不了解。
她压根没想过要放手。
谢黛宁混乱的思绪被那只作恶的手搅回现实。
体温攀升,谢黛宁被他弄的身体轻颤,她抱紧男人的肩膀,整张脸埋进他颈间。
她踮脚咬着男人的耳朵,“沈屹,你该不是爱上我了吧?”
男人喘了一声,低笑:“你可能是兔子吧,不然怎么老在我心里蹦蹦跳跳的?”
这该死的土味情话!跟沈屹这个人好违和。
原来他也会5G冲浪。
狗男人,真闷骚!
谢黛宁难耐轻喘,身体的挑拨心的悸动,连带着肾上腺素飙升,心脏砰砰砰地剧烈跳动。
她仰起头,双腿绵软,全靠门支撑着她颤栗的身体,像被蛊惑了似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想揉进他的身体里。
“哪来的土味情话?”她嗓音里已经染上了浓重的欲色。
男人答非所问,声线低哑得厉害,“头还晕不晕?”
“嗯,晕。”
完了,她不止晕乎乎的,她还色眯眯的。
她尝过那么多次沈屹的味道,狂暴的他,温柔的他,都让她沉溺。
沈屹从没像此刻一样,想要她,她的味道越来越鲜美,让他食髓知味,她只需一个眼神,就会让他不管不顾。
眸色渐深,他抽出手,托着谢黛宁的腿,把人放在小床上,暗紫色的床单衬得她皮肤越发莹白粉润。
沈屹的喉结滚了滚。
他咬在谢黛宁的颈间,在上面打了个烙印。
谢机安没感觉到有多痛,就是酥酥麻麻的,愉悦又刺痛的矛盾感觉。
“别,晚晚不知道你来,一会要撞上。”
“撞上就撞上,我让你老婆看看,你是要老公还是要老婆。”
谢黛宁:“……”
一个小时后,谢黛宁哼哼唧唧地推着沈屹,“很晚了,结束好不好?晚晚真要回来了。”
还在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