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叟心中一百个乐意,可嘴上却道:”谁不敢吃了,我是给上任戒律峰峰主面子!”
不过嘴上是这么说,却听钓鱼叟似模似样地,模仿起那殿中老者的声音说道:”两位真人,我东海天沙岛素来与正道交好。为了门下几个弟子私斗之事,原也不该如此登门论理,伤了两家和气。
“可那卫浩然卫师侄打伤我天沙岛数名弟子,其中还包括我的独子,原本只算是他们学艺不精,怨不得人,这些也都罢了。但千不该万不该,他还掳走了我师妹的爱徒白侄女,这可就让我无法跟蔽派上下交代了。
“如此万般无奈,我等才厚着脸皮登门拜访。不过顾念着两家之间的交情,也不希望将事情弄大,所以才先找若虚真人求教,不想还是惊动了元殊真人的大驾。”
这书生模样的老者正是天沙岛现任掌门古游通,他膝下一子古渊,今年不过三十多岁,如今卫浩然将人家独子打伤,看来这个祸事看来闯的还真不小。
林隐哼了声冷笑道:”说的好听,若真是如此,为何要兴师动众拉上一大帮人来,还有什么上清观的,这又算什么?还挑了这么个时候,不就是看现在凌霄宗正是薄弱之际吗?这老东西当真狡猾!”
元殊真人阴沉着脸,徐徐说道:”若真如古师兄所言,那卫浩然无理伤人在先,劫掳少女在后,凌霄宗断无容他之理!但直到现在,我们所闻皆是旁人转述之言,毕竟是一家之言。在找到卫师侄,双方对质以求出真相前,尚恕贫道不敢妄下定论。”
他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方正得体,那姓古的老者一时也挑不出毛病,然而身旁的中年妇人却突然怒道:”这还要什么对质?难道我几个师侄身上受的伤,不是真凭实据吗?我古师侄与那个卫浩然素不相识,又为何要诬陷?我的弟子白莲至今不知去向,定已被卫浩然那狗贼给害了!他闯下这么多祸事,你们凌霄宗居然还要包庇,真叫人心寒!竟然还让那姓林的白毛鬼去祸害我们天沙岛,真是欺负我们东海没人吗!什么叫不敢妄下定论?简直是一派胡言!”
这妇人的话尖酸刻薄,听的林隐心中火起,又教林隐忍不住莞尔,因为这是他第二次听别人骂林听雨白毛鬼了,也不知那家伙到底做了些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
元殊真人眉毛一耸,正颜道:”宝相夫人,凌霄宗虽不敢以正道牛耳自居,却也晓得恪守门规。贫道方才已经说过,只要卫浩然真犯了其中任何一样,本派绝不容他!”
这时,那来自上清观的干瘦道士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