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螺问道:“紫毫哥哥,你刚才说,当日你受了韦陀掌,却解了多日所遭受的烦闷之气?”
紫毫脸上猛然现出喜色,道:“当时我丹田之气,瞬间觉得鼓荡,风帆正劲,我喜出望外,居然都忘了自己已受内伤,我随手一指居然迅捷威猛,使出刀法,便上去与他搏斗。叶烁猛然也是大吃一惊,随手招架有些慌乱。但他毕竟武艺出众,见多识广,几招过后便恢复如常,我出刀削向他,他却只用两指,就已经架住刀刃。我难以与他相持,却耳听一声,‘接招吧。’却原来是飞狐峪的萧天铭飞跃而至,手上一挥,一把金色的飞沙朝着叶烁飞去。叶烁食指和中指夹着刀刃,拇指和无名指微微一弹,资质十分优美,就像端庄的菩萨打禅。但我手上却传来一股大力,我身子不稳,后跃一下,落在当地。”
众人听到萧天铭从中解围,当真是峰回路转,心中焦急等着紫毫回忆。
紫毫道:“我这才看清楚,萧天铭投向叶烁的并不是什么飞沙,也不是什么暗器,乃是一件金属打造的纱衣,说是纱衣,毕竟是金属所制,但飞起来,却曼妙飞扬,如同风中纱绢。那纱绢只朝着叶烁面目上飞去,叶烁斗篷一挥,挡在中间,就听一阵密密麻麻的‘乒乒乓乓’的声音,想来是那飞纱与那鼓满真气的斗篷相撞。叶烁内力奇高,我心想飞纱虽是件奇怪兵器,攻他个出其不意,却伤他不得。没想到,那飞纱却如同生了爪子一般,撞到斗篷,却十分奇妙地附着那斗篷上边,叶烁挥舞几下,却依然不能解脱。飞纱的另一端受绳子牵引,正握在萧天铭手中,萧天铭冷笑一下,道,‘叶大人,别来无恙吧。’叶烁虽受牵制,但十分冷静,眼看着那飞纱的模样,道,‘夜捕衣,阴诡之术,南林北萧,你是何人。’萧天铭道,‘萧爷在此。’叶烁道,‘你是为报仇而来。’萧天铭道,‘不错,为了焦尾琴,当年你杀了林萧数十口,大仇不报妄为人子。’叶烁道,‘没想到,你还能从墓道中逃出来。’萧天铭道,‘要不是林昌明临死前打出了一个死生洞,我也在九年前早就变成了一个孤魂野鬼。’说着,手臂回力,那飞纱径直将叶烁扯住,叶烁一个趔趄,随即便又站定,呵呵笑一声,双拳左右交换几下,只听双臂发出一声声如同爆豆的声响,如同蜘蛛捕食触网的猎物一般迅捷朝着萧天铭面门打去。萧天铭与叶烁两相胶着,我摸摸怀中,随身的暗器已经用完,只有几个哨竹钉,哨竹钉乃是留云庄出名的武艺,我怕一旦出手,被他人识别留下后患,便不出手。萧天铭也许注意到了我踌躇不已,叫道,‘娃子,我承林昌明的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