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疾病还是人生的所有的痛苦。”
……
一切闹剧终于落幕,两人坐在酒店不远的诊所。当地的医生正在给文措包扎。
方才还大义凛然不怕死的文措此刻却疼得呲牙咧嘴的。文措手上的伤口看得陆远眉头直皱。文措知道自己的任性惹到了陆远,陆远不说话的样子让她也有点害怕了。
陆远看她那样子,眉间沟壑更深,语气也沉了下去:“你答应过我不再伤害自己。”
“这次不一样。”
“对我来说,只要伤口在你身上,都一样。”
文措觉得心里好像有一壶水,万里是一把烈火,一会就把水烧热,那种快速的沸腾感让她以为爱情就该是那么激情的模样;而陆远则是慢炖的文火,原本以为不会被他煨热,却不想等她发现的时候,自己早已沸腾。
文措咧着嘴笑得义无反顾,“陆远,回江北去,我就嫁给你,好不好?”
陆远没想到这时候文措会说这种话,愣了几秒,最后打趣道:“想嫁给我的那么多,你拿个号吧。”
“陆博士,让我插个队吧。”
“我考虑考虑。”
“靠。”文措耐心耗尽,用没受伤的手打了陆远一下:“还来劲儿了。”
……
第二天,文措总算是拿回了自己的车。来米特错维办事的警察把文措和严文池的车都开了过来。
两人去拿车的时候又碰到了。彼时,严文池脸上再也没有那种死灰一片的颜色。取而代之的是走向新旅途的小小憧憬和迷茫。
他手上和文措一样包着纱布,他冲文措摇了摇包扎起来的手:“这缘分多妙。”他开玩笑道。
文措也冲他挥挥手,口气也戏谑了起来,“这是人造缘分。”
“文小姐,如果我没病,我想我一定会义无反顾地追求你。”
就在他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陆远过来将二人隔开,他毫不留情地对严文池说:“可惜你有病。”
文措瞪着他,他好像没看到似的接着说:“你得了想得太美病”
“……”
那是文措最后一次见到严文池。原本只是陌生人,走上不同的路后,便如同平行线再无交集。
人生的路上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人。文措已经习惯这种时光里既定的离散。
陆远开着车进了山。山路七弯八转,主峰看似很近其实还隔着很远的距离。一望无际的山脉是自然的画卷。几千甚至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