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里,严红旗的出生地就是坮山!
沈风上前一步,问:“严家人这么有出息啊!村长大叔,他家最小的那个呢?”
村长手抖了一下,香烟差点掉到大黄狗的脸上。
“严家最小的那个,咳咳,你们找他更找不到。问了没什么意义!”村长的眼神开始躲闪。
徐天尧赶忙劝说:“别啊,您看,我们大老远来这一趟,您跟我们说说呗!”
村长沉思半晌,用力嘬了两口手里的香烟,才平静下来。
“他家老幺,叫严春生。这小子,身上可带着邪咧!”
沈风和徐天尧交换了眼色,知道重要的要来了!
村长说:“严家三个儿子,就数春生读书最好,年年拿第一,老师说他是个好苗子,将来能当大学生!那时候的大学生,可值钱了……”
“但在春生念初三那年,不知怎么的,就染上了头疼的毛病。犯起病来那叫个吓人!有一回上学,他一头栽到了路边的沟里,要不是被人给送回来,都不知道要在沟里躺到什么时候……”
“这下他家里算是炸了窝,一天天要么就是去找大夫,要么就是找大仙给驱邪!地里活计荒废了,那点家底也败得差不多了,却怎么也不见好!”
说到这里,村长又嘬了口烟,惋惜之色涌上脸颊。
“折腾到年底,苏梅回来了!”
徐天尧问:“苏梅是谁?”
“老苏家的丫头。挺有主见,自己跟着邻村的几个小年轻跑到城里打工,还真闯出点名堂!那年回来,是为了办手续,苏梅要和一个老板结婚了!”
“春生家和苏梅也沾点亲,就求到人家头上,让苏梅带春生去城里看看病!”
“苏梅也是仗义,嗨,二话不说,转天就带着人回城了!”
“可惜啊……再回来的,就只有春生一个!送春生回来的是两个大盖帽,说是车辆出事故,苏梅死了!”
村长压低声音,说:“村里人都说,春生命里带煞,克自己爹妈还不够,把苏梅也给妨死了!”
沈风想起当初在鬼车里经历的事情,那时候,苏梅害怕得要命,还不忘护着他……
于是,他多问了一句:“苏梅家里人,后来怎么样了?”
“嗨,还能咋样?本来闺女出息了,家里还盼着能去城里,结果人就这么没了!”
村长两手一拍,继而摊开手掌,缩着脖子,表情无奈。
“小伙子,你还真问对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