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事儿就是从这里开始的……”村长看向沈风,说。
村长黝黑的老脸挤在一起,望向远方。
严春生当年的故事,被村长娓娓道出……
严春生当年去城里,是奔着看病的。出了那么大的事儿,病自然没看成。
原本他是每天都头疼,回来之后,头不疼了,改成了哗哗流鼻血!
也不能继续上学,校长老师都怕他死在学校里!
苏梅家里又每天跑到老严家门口,闹着要赔钱!
严家本就不富裕,先前给严春生治病掏空了老本,哪还拿得出钱来?
于是,也只好紧闭大门。
苏家见状,干脆就把白幡立在严家门口,连着三天哭丧烧纸钱,把严家人堵在家里出不来!
第三天晚上,一群村民去劝苏梅爸妈,这么堵着门也不是个办法,大家都知道严家穷,再闹也闹不出钱来啊!
这都年底了,严家要去借钱,也难!
就在这时,严春生从家里走出来。
他又在流鼻血,鼻血沾满了前襟,他也不擦。
严春生就这样木着脸,走到火堆前。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会给你家赔钱。”他对苏家人说。
村民面面相觑,都觉得严春生说这话很可笑。
“让你老子滚出来说话!你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崽子,能做得了这个主?”苏梅的大哥跳起来,怒吼。
他长了一双三角眼,说话时惯爱斜着眼看人,三年打跑了两个老婆,村里人见到他,都要退避三舍!
严春生没有表现出惧怕,也没有接话,他抬起头,静静地望向夜空。
那时候的天空还是很干净的,星星挂在天上,不断眨着眼睛。
严春生望了一会儿天,收回目光,忽然看向人群之中一个灰棉袄老太太。
“李老太,你家小孙女前年被拐子偷走了。我能看到她现在的方位。”他说。
李老太一愣,随即呵呵冷笑:“小小子不学好,年纪轻轻学人家装神弄鬼!”
被嘲讽,严春生也不恼。
“你嫌弃儿媳妇连着生下两个女孩子,用七七四十九根绣花针扎进了小孙女的头骨,把她的舌头拔了,眼睛挖了……尸体就埋在你家茅房门口。”
严春生语气平淡地说出了这个事实。
人群轰然炸开,一时间,说什么都有。
李老太大喝一声:“放你娘的屁!有妈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