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临鹤。”阮沁阳眨了眨眼,“想这些做什么,你要是满脑子想这个,嫁给谁都过不好。你这般好,他凭什么变心,谁给他胆子变心。”
“说的也是。”她又不是临鹤,胆子小如鼠,自己给自己画地为牢,决定孤独终老。
“快嫁吧,早早生子,然后与我一起大肚子聊孩子。”
明帝的状态,这宫里后妃都不可能有孕了,东宫又只有她,一个人怀孕寂寞无聊,让她十分想拉个同伙。
楚媏:“哪有那么快,你也是嫁给了太子殿下半年有余才怀上的孩子。”
那是她不想要孩子。
寻常男人开荤,新鲜一两个月就觉得寻常了,但阮晋崤就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
他倒也不是说他成了看到她就嘿嘿的色中饿鬼,只是不管是说话吃饭,稍有顿点,他就能无缝嫁接到夫妻的那点事上,一连几个月都没见他热情消退,反而隐隐要把一切养成习惯,她才想说要不要怀个孩子。
两人说了半晌,见日头微微西斜,紫红的云霞投映池水,楚媏看着已经被阮沁阳吃完的酸葡萄:“太子殿下怎么还不来接你?”
说曹操曹操到,回廊身着紫金华服的阮晋崤缓步走来,头戴紫玉冠,腰系金蟒带,花纹繁复,这身打扮一看就是才跟大臣们商量完事,没换常服就迫不及待地来找阮沁阳。
楚媏起身福了福,不当碍眼的人,主动提了告辞。
阮晋崤颔首,指了宫人送她。
人走了,阮晋崤手自然的落在了沁阳的腰上:“坐了那么久,腰可酸了?”
“我都还没显怀,哪有那么容易腰酸。”
见阮晋崤低眸盯着她肚子不撒眼,阮沁阳指尖戳了戳他眉心,“又快皱起来了。”
以前他还与她说过要多生几个孩子,但自她怀孕后,他时不时看着她的肚子,而且看着眉头还会逐渐皱起。
除此之外还把她当做了易碎品,明明没把出喜脉之前,还在研究床榻之上更深入的姿势,找了彩缎想排上用场,而如今摸她都不敢大力。
正想着,就听到旁边的男人说:“我抱你回去。”
阮沁阳抬眸嗔他:“才两个月你就要抱来抱去,再过几个月你是不是就要把食物都嚼碎了,哺进我的嘴里。”
阮沁阳自己说着都觉得恶心,阮晋崤却正经八百地点了头:“自然这般。”
“你不嫌恶心,我却不想吃你的口水。”
阮晋崤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