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年轻,”马普尔小姐说,“因为年轻总是跟自杀、暴力、强烈的嫉妒和悲惨的爱情联系在一起。一个男人杀死了他的女朋友——这种事经常发生。是的,我考虑过他们,但在我看来他们似乎与此没多大关系。没有邪恶的阴影,没有绝望,没有不幸。昨天晚上,我们在‘旧园’喝雪利酒的时候,我故意说他们提供了虚假消息,还说他们才是伊丽莎白·坦普尔之死的最大嫌疑人。等我再见到他们的时候,”马普尔小姐表情认真地说,“我会向他们道歉的,我利用了他们,分散犯人对我真实想法的注意力。”
“那么,接下来是伊丽莎白·坦普尔之死?”
“不,”马普尔小姐说,“接下来,自然是我去了‘旧园’——我收到热情邀请,并在那儿受到了盛情的款待。又是拉斐尔先生安排好的。我知道我一定要去那儿,但我并不知道去那里的原因。也许那个地方能带给我更多的信息,并引导我向前摸索。抱歉,”马普尔小姐忽然说,这很符合她平日里客气又有点大惊小怪的性格,“我说得太多也太长了,我真的不需要向您灌输我的想法,还有——”
“请继续说下去吧,”旺斯特德教授说,“也许您不知道您所说的对我而言是多么有趣,也与我在工作中知道和看到的密切相关。把您的想法说给我听吧。”
“没错,继续吧。”安德鲁·迈克尼尔爵士也说道。
“只是一种感觉,”马普尔小姐说,“不是真正合乎逻辑的推理。它基于一种情绪反应或敏感……呃,我只能称之为气氛。”
“是的,”旺斯特德教授说,“有一种气氛,房子里的气氛,广场上、花园里、森林中、旅馆里……别墅中。”
“三姐妹——这个词正是我走进‘旧园’的时候所想到的和感受到的,以及对我自己说的——之中的格林太太热情地招待了我。但这个词语——三姐妹——让我心中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它跟俄罗斯文学中的‘命运三女神’,与《麦克白》中的‘三女巫’联系在了一起。在我看来,这似乎有一种悲伤的、颇为不幸的,同时也是恐怖的、不停挣扎的气氛,而我不得不说这种气氛是‘旧园’里的常态。”
“您说的最后一句话让我很感兴趣。”旺斯特德教授说。
“我想,应该是因为格林太太。她是客车到达那里后过来迎接我并对我提出邀请的人。她是一个正常、快乐的女人,一个寡妇。她不是很幸福,但我说的这种不是很幸福,跟悲伤或者不幸无关,我仅仅想说她的性格跟那种气氛格格不入。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