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涉及的人现如今都坐到很高的位置了,不仅是您本家,还有其他人,牵扯太广,很难翻供,再一个就是当事人,上次白队将人从医院带出来,前来对接的人被做了掉包,我们就失去了当事人的行踪,昨晚我们刚查到,人就在槐城,白队已经在确定具体位置了。”
沈满知看着门开站立的人,垂眸蘸墨,“他女儿今年应该多大了?”
“事故发生那年,杜先生的女儿两岁,如今,应该是二十二了。”
“二十年了。”
沈满知笔下微顿,晕开一团浓墨,“你帮我去办件事,别让任何人知道,越快越好......”
雨声渐大,司佲侧身看着远处的青山,僧人走出来朝他恭敬弯腰行礼,又与他擦身而过,很快消失在青石板台阶之下。
他这才慢慢踱步进去,沈满知写得认真,笔锋劲道有力,尾笔又十分野蛮。
唐铎对于叛逆徒儿“教唆”小师弟帮抄的行为终于贴脸开大并严词拒绝,于是沈满知只得一个人抄完剩下的所有。
“在查你母亲的事?”
沈满知又写完一张随意往地上一抛平铺展开,蘸墨继续,“怎么,先生要帮我?”
“自己有把握吗?”
她抬眼看去,司佲站在书桌一侧的窗边,懒洋洋地侧着身听窗外雨声。
她之所以会问那句话,是因为司佲从来不是一个会多管闲事的人,特别是与他无关的事,她也并不想其他人掺和进来。
“有。”
她惜字如金。
司佲也没再多问。
一时间变得很安静,许是雨声渐渐嘈杂,司佲侧眸看了她良久才缓缓开口,“你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查清这件事吗?”
“我是回来看师父的。”
“我是说,你两个月前回国的目的。”
沈满知写错一笔,将错就错写完整个字,“是。”
“只有这个目的?”
“那不然先生,你觉得我还有什么目的?”
“再续前缘。”
沈满知眉心突跳,“您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司佲挑眉反问,“我是什么绝了七情六欲的人吗?”
“......”
沈满知理亏,京末曾经就不止一次在她耳边念叨过自家老板断情绝欲,又常年住在寺庙山中,搞得她都默认了。
司佲看她良久,狭长的眼尾轻挑,“所以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