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听说你们好上了?”司佲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沈满知也笑,“听谁说的?”
司佲往窗外看了一眼,轻描淡写道,“啊,听错了,你不像是为了情情爱爱打乱自己计划的那种人。”
沈满知再次垂眸没接话。
“年初离开的时候,和身边所有人断得干干净净,这一回来天天和他待一起,”司佲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是为了接触秦家吧。”
沈满知笔下一顿,抬眸间便看见门外渐显的伞帽,紧接着露出雨伞主人的脸。
“师姐,这位先生说是来找你的!”
一大一小站立在门口,她与司佲交谈的最后那几句话被听得明明白白。
秦宴风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伞柄,山中寒凉,他的指尖都泛着白,看了沈满知两眼,才看向窗边的司佲。
司佲眼尾上挑,毫不避讳地回视。
沈满知搁笔站起身朝秦宴风走去,“什么时候到的?”
秦宴风收回视线,垂眸淡淡地看着她,“今早。”
沈满知看着他略显冷淡的神色,估摸着司佲最后那句话是专门说给秦宴风听的。
山中雨水湿重,她将人带去了别苑其他房间。
书房只剩司佲一人。
他有些无味地侧身看向窗外,雨水打折了院子里的半枝莲,又被无情弹开。
“早知如此,当初就反对她回去联姻了。”
两秒后,有脚步声落在身后,那人站定后,才意识道老板是和他说话。
“老板为什么不告知南栀叛徒另有其人?除夕夜那晚的任务,她的行踪被出卖和您、和边书都没有关系。”
司佲半眯着眼,“边书还在和秦家进一步接触,年初秦显和实验室一些资料被公开的事,秦家至今有人在盯着她,他俩现在这样的关系,对边书来说利大于弊。”
“这……不是又将她蒙在鼓里吗?”
司佲沉默片刻,她说对他失望过,也不差这一次了。
身后人斟酌语气道,“南栀和秦家人走得这么近,不会引起怀疑吗?”
“所以她打的感情牌。”
身后人微怔,原来如此,南栀不是真的喜欢那人啊。
司佲关上窗往外走,“以后别叫她代号了。”
身后人寸步不离,虽不解但还是应下,“是。”
只是老板的语气听起来怎么有些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