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歌还是不死心，他一直觉得褚燎白和他是同一类人，他们同样在卫国之中饱受偏见，明明才华横溢，却不得不为权势低头，这些人从来不盼的他们好，为什么他要盼着他们好。
他在走神，褚燎白的剑却没有走神，在剑即将刺中褚歌的时候，那庭院之中，有一支暗器射中了褚燎白的左胸，麻木感从心脏向四肢蔓延。
这暗器有毒。
褚燎白的眼神看向那个方向，从暗处走出来的人，是刑部员外的女儿夜霏。
他明白了，原来，事情早就展开了局面。
“你怎可射这里！”褚歌将褚燎白心口的暗器拔掉，很谨慎地去探褚燎白的脉搏，感觉到那脉搏始终稳健，才算松了口气，但是他也没打算放过夜霏，他一掌打在夜霏的胸前，而她卸掉所有的防备，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嘴角留下蜿蜒的血。
她退后一步，掩下心里的所有不甘，她是个下人，褚歌说什么，便是什么。
褚燎白的心跳平稳，褚歌才送了口气。
今日的事情，虽然不在他的意料之中，但对他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卫国和伞国之间的战争有褚燎白的参加，对她来说，有更大的好处，他可以直接在战争里除掉褚燎白，但是褚燎白没有在战争之中，他也有办法除掉他，只是要多费些心力罢了。
他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的壳是透明的，里面有一些虫子在蠕动。
这些，是曾经爬进过王老爷和摄政王的身体的虫子，如今，它也要进入褚燎白的身体，让他知道，自己也能够将他掌控在其中。
只要想到之后的画面，褚歌就会兴奋，兴奋到几乎要拿不稳盒子。
“三哥，你知道吗？我一直以来都很嫉妒你，为什么，同样是皇后的眼中钉，你能够得到父皇的亲眼，总是能让他在你和大哥之间犹豫，而我，只是输了一次，就再也没有起来的机会了。我很难过啊，我也想被父皇看到。不过没关系。”
褚歌笑的疯狂又大声。
“我现在长大了，我已经不需要这些了，我会将卫国掌握在手中，这会是我最好的成年礼。”
褚歌早就疯了，他的年纪早就过了少年，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尚未成年，他固执的将自己停留在以前，却还是谋划这么大的阴谋。若不是因为皇后，也许他真的会成为卫国很好的王。
一切都没有回头路。褚燎白全身是麻木的状态，他没见见过王老爷的莫言，但是他见过摄政王的模样，他不知道褚歌要往他的身子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