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特别是被解雇以后,杰基·阿弗利克就在一定程度上出现了情绪不稳定的迹象。这实际上是被迫害妄想症的早期症状。不过既然他后来发家了,这似乎也就得不到证实了。”
“解雇他的人是谁?沃尔特·费恩吗?”
“我不知道跟沃尔特·费恩有没有关系。他是被事务所解雇的。”
“那么,他有没有抱怨过他也是上了当的受害者?”
肯尼迪点头。
“我知道了⋯⋯哦,我们的时间很紧了。星期四再见,先生。”
2
房子是新建的,墙面雪白,外立面的曲线弧度很大,窗户也很敞亮。他们被领着穿过一间豪华的大厅,走进一间书房,里面一张镀铬大书桌占去了一半地方。
格温达紧张兮兮地对贾尔斯小声说:“说真的,要是没有马普尔小姐,我真不知道咱们该怎么办。每到关键时刻,咱们都要依靠她。先是她在诺森伯兰的朋友,现在又是她那儿的教区牧师夫人主办的男孩俱乐部举办年度旅行。”
门被打开的同时,贾尔斯向格温达打了个警示的手势,而J.J.阿弗利克已冲进房间。
此人是个发福的中年男人,穿着花花绿绿的彩色格子衬衫,黑眼睛里透着精明机敏,脸色红润,面相厚道。整体看来,他很符合人们对成功的赌场老板的普遍印象。
“是里德先生吧?早安。很高兴见到你。”
贾尔斯向他介绍了格温达。她感觉他握手的力道过分热情了些。
“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吗,里德先生?”
阿弗利克在大书桌后面坐下来,从缟玛瑙烟盒里抽出几支香烟递给他们。
贾尔斯开始谈起男孩俱乐部旅行的事。他的老朋友在主持这件事,急于在德文郡安排几天旅行。
阿弗利克马上作出回应,公事公办地报了价,并给出建议。不过,他面上隐隐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最后他说:“嗯,一切都很明确了,里德先生,我会再给你发一封确认函。不过,这是一件纯粹的公事。可我的文员告诉我,你想约我私下在家里见面?”
“是的,阿弗利克先生。其实,我来见你是有两件事要办。一件我们已经解决了,另一件纯属私事。我妻子迫切希望联络到她的继母,她们已经好多年没有见过面了。我们想看看你能否提供帮助。”
“哦,如果你能把这位夫人的名字告诉我——我猜我是认识她?”
“你曾经认识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