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海伦·哈利迪,结婚前是海伦·肯尼迪小姐。”
阿弗利克静静地坐在那儿,眯起眼睛,把椅子慢慢向后仰。
“海伦·哈利迪⋯⋯我不记得⋯⋯海伦·肯尼迪⋯⋯”
“之前在迪尔茅斯。”贾尔斯说。
阿弗利克的椅子腿猛地落了下来。
“想起来了!”他说,“当然。”他红扑扑的圆脸上眉开眼笑,“小海伦·肯尼迪!是啊,我记得她。不过那可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得有二十年了。”
“是十八年。”
“真的吗?时光飞逝啊,老话说得没错。不过,恐怕你们要失望了,里德先生。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连她的消息也没听到过。”
“哦,天哪!”格温达说,“太令人失望了。我们真希望你能帮上忙。”
“出了什么事吗?”他飞快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吵架了?离家出走了?还是缺钱?”
格温达说:“她出走了⋯⋯非常突然⋯⋯从迪尔茅斯⋯⋯十八年前⋯⋯跟什么人一起走了。”
杰基·阿弗利克打趣道:“所以,你认为她可能是跟我走的?为什么?”
格温达放大胆子说:
“因为我们听说,你⋯⋯和她⋯⋯曾经⋯⋯哦,相互爱慕。”
“我和海伦?哦,可这里面没什么。不过就是男孩儿女孩儿的那点儿事罢了,我们俩谁都没当真。”他干巴巴地补充了一句,“我们不够勇敢。”
“你肯定觉得我们太冒昧了。”格温达开口道,可他打断了她的话。
“有什么冒昧的?我不是敏感的人。你想找到某个人,以为我能帮上忙罢了。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不会隐瞒的。”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这么说,你是哈利迪的女儿?”
“是。你认识我父亲吗?”
他摇了摇头。
“有一次我到迪尔茅斯出差,就顺路去看了看海伦。我听人说她结了婚,正在那里住着。她十分客气⋯⋯”他顿了顿,“可是,她没有留我吃饭。所以,我没有见到你父亲。”
格温达琢磨着,“她没有留我吃饭”这句话里头,有没有点儿幽怨的意味呢?
“你记不记得⋯⋯她显得幸福吗?”
阿弗利克耸了耸肩。
“很幸福。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要是她看起来不幸福的话,我会有印象的。”
他好奇地又补了一句,语气似乎十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