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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炒了。给轰出了费恩和沃奇曼律师事务所。我很明白谁应该为此负责。”
贾尔斯用疑问的声调“哦”了一声,可是阿弗利克摇了摇头。
“我什么也没说。我自己明白是被人陷害了,就是这么回事,而且我很清楚主谋是谁,是出于什么理由!”他的两颊涨得通红,“肮脏的勾当!”他说,“暗中监视别人,设陷阱害他,造他的谣。哦,我有敌人没错。可是我从没让他们得逞。我承受了多少,就报复回去多少。我是不会忘的。”
他没继续往下说。突然之间,他的态度又变了回来,再次变得亲切了。
“所以我恐怕帮不到你了。我和海伦之间是有过点儿意思——但也就是这样了,没有深入发展。”
格温达盯着他看。这个故事非常清晰——不过,它是真的吗?她琢磨着。有某处受到了触动——她意识深处如是想。
“虽然如此,”她说,“你后来去迪尔茅斯的时候,还是去见了她。”
他哈哈大笑。
“为什么这么说呢,里德夫人。是啊,我去了。也许是想让她看看,我可没有因为被一个长脸律师赶出办公室就垮了。我的生意做得不错,我开上了豪华汽车,自己当老板干得好着呢。”
“你来看过她不止一次,是吗?”
他犹豫了一会儿。
“两次⋯⋯也许是三次。只是顺路去看看而已。”
他点了点头,突然就结束了话题。“很遗憾,我帮不了你们。”
贾尔斯站起身来。
“占用了你那么多时间,我们非常抱歉。”
“没关系。难得谈谈往事。”
门开了,一个女人探进脑袋看了看,然后赶快道歉:
“哦,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在⋯⋯”
“进来,亲爱的,进来吧。见见我的妻子。这是里德先生和夫人。”
阿弗利克夫人跟他们握了手。她个子高高的,身材瘦削,神情压抑,身上的衣服倒是出人意料地做工精良。
“我们刚才谈了谈往事,”阿弗利克先生说,“是遇到你之前的事,多萝西。”
他转向他们。
“我和我妻子是在一次航行中认识的。”他说,“她不是英国人,是波特汉姆勋爵的堂妹。”
他说话的时候神色骄傲——那个瘦削的女人则脸红了。
“航行可真是好。”贾尔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