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误。)·拉弗顿·阿伦德尔将军的鬼魂也会来。他的举止如此优雅,在家中却是个暴君,时常欺凌自己的女儿,对她们大呼小叫,但同时,他在印度叛变中的经历和他无所不知的学识,也是她们引以为傲的资本。如果碰到他“真的不太好”正如他的女儿们婉转地描述的一样)的时候,她们又该怎么办呢?
她的思绪又回到侄女的未婚夫身上,阿伦德尔小姐想:“他大概连酒都不会喝!大晚上喝大麦汤,还敢说他自己是个男人!大麦汤!枉费我开了一瓶爸爸的特酿葡萄酒。”
查尔斯倒是丝毫没浪费那瓶酒。哦,要是查尔斯是个值得信赖的人。要是没人知道他——
她的思绪断了……想起了周末发生的一些事情……
现在回想起来似乎隐隐地让人不安……
她尝试让自己不再这么忧虑了。
这很不健康。
但没什么用。
她用胳膊肘撑起身子,借着微弱的火光——睡觉时她常会在小碟子里留一簇微光——看了看时间。
一点了,可她还是一点儿困意都没有。
她下床穿好拖鞋,换上暖和的晨衣。想去核查一下每周收到的书,好准备明天一早付款。
像影子一样,她悄悄走出房门,沿着走廊过去,一盏小夜灯整夜都开着。
走到楼梯口,她正要伸手去抓扶手,却不知怎么的突然绊了一下,她试着找回平衡,但失败了,一头栽下楼梯。
她跌落的声音和她的惊叫声,把整幢沉睡的别墅都惊醒了。房门纷纷打开,灯都亮了起来。
劳森小姐从楼梯口的房间里一下子跳出来。
她发出几声痛心的尖叫,一路跑下楼梯。人们一个接一个出现——查尔斯打着哈欠,穿着华丽的晨衣。特雷萨裹着一身黑色的丝绸。贝拉穿着海军蓝的和服,头发上插着些梳子,用来“固定波浪”。
艾米莉·阿伦德尔头晕目眩地瘫在地上。她的肩膀很疼,还有脚踝——全身上下都剧烈地疼痛。她意识到身边站满了人,愚蠢至极的米妮·劳森正一边哭喊,一边毫无意义地比划着,而特雷萨那双深色的眼睛看上去好像吓坏了,贝拉则正如她料想的那样,张着大嘴呆立在那里,查尔斯的声音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听起来那么远——
“是那该死的狗的玩具皮球!一定是它把球留在这里,结果姑姑就正好踩到了。看见了吗?就在这儿。”
然后她意识到,有个专业人士过来了,把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