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中,不曾有任何人忤逆过王爷。”
烛念斜睨着立春,“他真的会杀人?”
“使得春分受伤之人,半个时辰前刚刚毙命。”
烛念张了张嘴,想起当日在刑部之时,他的确对自已起了杀心。
烛念起身看向立春,“在我离开华夏国之前,的确该先保住自已的小命。”
她再次走进琨王的书房,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随即走到桌案边,乖乖磨墨。
琨王看了他一眼,继续翻看着手上的公文。
“你可曾去过瀛洲?”琨王突然问道。
烛念一怔,为何要问她这个。
“不曾。我早就说,离家后,最先来到的便是继琨城。王爷为何要问我这个?”
“云琦去瀛洲游历,发现颇多蹊跷之事。”
烛念看向琨王,“瀛洲在何处?”
“东海之滨。”
烛念皱了皱眉,“是何蹊跷之事?”
“当地突然多了很多外族人,神行诡异,喜欢昼伏夜出,当地百姓都说他们从海上来。”
琨王看着烛念的眼睛,“今日当地官员的奏折已到,不仅呈报了云琦所说之事,还奏报说,当地有很多成年男子失踪。”
烛念皱了皱眉,东海之滨的瀛洲?会不会与归墟的魔族有关?
“王爷为何要与冬至说起此事?”她看向琨王,等着他口中的答案。
“若是妖魔入侵,毁我同类,又怎可听之任之?!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烛念抬头看向琨王,“就算是妖魔入侵,王爷肉体凡身,又拿什么和妖魔去斗?”
琨王半天没回答,敢在皇族面前说他们本就是肉体凡身的,冬至还是第一个。
“你就真的不怕本王治你个忤逆之罪?”琨王沉声道。
“既有降妖除魔之心,必然要知已知彼,如果连冬至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王爷都回答不出,豪言壮语岂不是一句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