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坏掉的第三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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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一片混乱时,谢异书已经让暗中跟着的洛达去丞相府请邹太医了,按照洛达的脚程,估计等不了太久就能到。

一群世家子早就在官差到来时匆匆忙忙溜掉了,生怕惹一身骚。

同时,屋内所有的哥妓也被衙役带去审问了,因此,此时屋内只剩下顾子言和谢异书两人。

顾丞相的话这才没有被旁人听见。

谢异书一边在心里默念顾子言已经病入膏肓不要和他计较,一边说些有的没的:“顾相要接客的话,没了右手,恐怕伺候不到位。”

料定顾子言听不懂自己的淫言秽语,谢异书显得有些肆无忌惮,谁知顾子言却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殿下错了。”

谢异书:“你确定?”

谢异书似笑非笑地瞟过他垂在身侧的手,顾子言的手腕已经开始红肿,肿得得像红烧猪蹄,丞相大人显然也注意到了,万分明显而又状似无意地扯了下袖口,把那只猪手藏了起来。

藏好后,顾丞相脸不红心不跳道:“即使没有手,臣也可以让殿下爽。”

……

神经病。

“哦。那你还是去让别人shuang吧,本王自己有手,不稀罕。”谢异书撇过脸,懒得去看这脑子冒泡的人,又想了想对方的手,于是轻咳了声:“你过来,坐这儿。”

顾子言听话地坐了过去。

谢异书站在他面前,眉目低垂,半张脸掩在背光的阴影内,眸光不知落在何处:“本王现在要教你,怎么伺候人。”

在顾子言一派纯澈的眸光里,谢异书蹲了下去,衣摆曳地。

屋外的衙役来来往往,路过这间屋子时会刻意放轻脚步,怕惊扰了屋内的两位大人物。但整个后/庭花依然免不了吵吵嚷嚷,隔绝内外的,只是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一捅就破。

蹲坐在地的青年换了个姿势,又朝下矮了截身子,清瘦修长的脊背微弯,膝盖几乎要跪上地面。

青丝拂过腰背,他朝前探了探身子。

“殿下,不用这个姿势。”

顾子言眉头拧紧,左手紧紧抓着锦被,眼睑一片薄红,谢异书抬头看他:“弄疼你了?”

谢王爷最讨厌伺候人,但对顾子言,似乎从小时候开始,就总是情愿多照顾一点的。

他歉意笑笑:“本王这也是第一次替人弄,有点不熟练,没事,马上就好了。”

顾子言没说话,只是看着谢异书后颈微微晶莹的湿汗。

谢异书膝盖蹲得有点发软,正暗自嘀咕回京这一个月的日子过得太好,身体变得这么弱鸡之时,比他还弱鸡的顾子言突然扣住了他的腰。

下一刻,膝盖的酸软消失,逸王殿下被拽了起来。

衣袍堆叠,他坐在了顾子言的腿上。

离得太近,顾子言身上的药香几乎将他整个罩住,吐息近在咫尺:“殿下还是坐臣腿上吧,刚才那种姿势,不合君臣之礼。”

呵,君臣之礼。

现在这样就很合君臣之礼吗?

谢异书坐在顾子言腿上,不得不承认这样是舒服了些,他稍微朝后挪了挪,拉开一定距离,继续给顾子言固定残肢。

谢异书离京四年,第二年曾游历至西蛮诸国,在大漠荒原待了一年之久,一些医药知识,也是那时候习得的。

……

熟能生巧,他本应十分熟练的,现在动作却有点乱了。

手心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汗,分明方才蹲在地上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却觉得四面八方都燥得慌,直面顾子言简直比去屋外直面烈日还可怕,几乎要烫掉逸王殿下一层皮。

他强作镇定地给顾子言缠手腕,缠得差不多了,正要把这条断手悬起来时,没有可以用的绑带了。

谢异书微顿,四下寻觅,目光落在了顾子言腰上。

那条方才猜人时送出去的腰带还缠在顾子言身上,和丞相大人的一身墨黑搭配起来,并无半点突兀。

那红绸系得松垮,稍微勾一下就能掉落的程度,谢异书两只手都各司其职,心念微动,埋头就去叼顾子言腰上的绸带。

“……”

身前的人胸膛停止了起伏。

顾相又双叒叕停止了呼吸。

谢异书心无旁骛地含住那红绸,直起身的瞬间,门外扑进了一道,不对,两道身影。

房门吱嘎弹开,在一片可怕的静谧中撞上墙壁,嗡鸣个不停。

谢异书后背一凉,浑身像是过了一层电,重新把头埋回了顾子言的身上。

“不管是谁,赶出去。”

他咬牙切齿地发号施令。

身穿黑袍的男人抬眼,把人朝自己怀里搂得更紧:“遵命,殿下。”

猛然贴得严丝合缝,谢异书怕压到他的伤手,被迫直起身,下巴磕在了顾子言肩膀上。

好硬。

怎么瘦成这样。

顾子言的嗓音响在他耳畔,和平时似乎有点不一样,冷得出奇:“是否需要本相请教坊司的宫女太监,专门给两位温习一下大安礼仪?”

洛达一只手提溜着瑟瑟发抖不敢睁眼的邹太医,见到屋内情景,他猛地松了手,把邹太医摔得哎哟叫唤。

“顾相怀里的人是谁?殿下怎么没和您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