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屡次拒百姓于门外,由此可见,你也不是个好王爷,该打!该杀!”
裴绍挑了挑眉,他回想当时是何原因拒了百姓,这一想及。
不由觉得无辜,他叹了口气,止住了准备下打刑令的李瑾,说道:
“当日百姓围门堵截,乃是为了求雨。
只是本王如何会有呼风唤雨的能耐?”
那悍匪哼了一声,瞧着分外硬气,裴绍见此便问道:
“你既这般厌官厌恶朝廷,何以前来自首?”
悍匪答得理所应当:“若非是被人擒获,我才不会低头认罪。”
裴绍嘴角一勾,心道这悍匪还真是做的好一手演戏功夫。
先前在他面前,伏低做小,不问都说。
现在见到了李侍郎和董尚书。
却是装的好一派绿林好汉铁骨铮铮之态。
裴绍不由莞尔,心道他那五王爷真是会调教手下。
董成文闻言便问道:“何人抓的你?”
悍匪将头一摇,说道:“一个朝廷走狗!
鲁王府上叫袁青的侍卫!”
裴绍好整以暇地看向悍匪,又对李瑾与董成文说道:
“七夕两桩大事现已查明。
该要呈报给陛下,由陛下亲自予以裁定。”
李瑾与董成文纷纷点头,文书将公堂证词呈交到三人案前。
由三人签过字后,再交由那悍匪看过并确认。
签字画押后,这证词真正起效。
这证词最终归到裴绍手上,至于那悍匪,自然是暂作扣押。
等皇上裁决下来,这悍匪是生是死自有定论。
裴绍带了证词回到府上,他正在拟折,却不知。
与此同时,一场大祸正以山火之势烧向了右相府上。
去右相府上的乃是鲁王,只是此番鲁王并未带着节礼。
他前前后后带了一整列的家兵,气势汹汹地冲去了张遗府上。
鲁王当头坐在马上,他停在张遗府外,对门房问话置若罔闻。
他抬头看了看府上所挂写有“右相府”的门匾。
神色淡然地将头一歪,冲袁青看了一眼,袁青即刻会意。
将手按在腰间佩刀上,带队直接冲了进去。
右相府中的下人被这一动静吓得一呆。
有几个先步跑去内院,应是去报知张遗的。
鲁王此时突然冲府,真是叫人始料未及。
张遗听闻鲁王带了家兵过来围了他的府宅,登时拍桌站了起来。
“岂有此理!”
张遗气得面色发红,他快步走到前厅,还未走近。
便瞧见鲁王正背身站在他家前院,优哉游哉地仰头望天。
袁青带着家兵进了门便将能抓到的下人全皆控住。
下人们被赶聚在一处,不明所以又战战兢兢地看着鲁王。
闻听到张遗自内院风风火火地赶出。
众人又将视线全皆投射到张遗身上。
“鲁王爷,这是何意?”
张遗说的是问话,但他面色紧然,双眸冒火。
语气也是中气十足,听着不像是问话,更像是训喝。
鲁王闻言回身站定,他看了两眼张遗,说道。
“张大人出来了,本王便好办许多,来人,搜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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