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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不是什么圣贤人,见了真金白银不会心动,她是个商人呢!如今正为了挣得这二两银钱风餐露宿,所以白来的银钱,很难叫她做到不要。
不过见着明淮竟然还盼着接下来的路上能继续黑吃黑,顾小碗便有些头疼,“你是不会想一点好的,总遇着他们作甚?咱们受惊受怕也就算了,马匹再这样被惊着,不知又要折了几匹呢!”
今儿的马匹虽没有被吓着,但却有被砍伤的,自己虽是喊云二那被砍伤的马屁股上涂抹了些伤药,只是能否好起来,都是要看造化的。
“那关咱什么事?商队又不是咱的。”明淮对现在的洪月等人,是十分有意见的。更何况现在见到了自家小姨这样有本事,完全将对方拿捏,就没了半点担忧,也不将他们做一回事来瞧了。
一面又想起顾小碗那出神入化的毒药,还是忍不住震撼,“想不得,小姨你这制毒的本事这般厉害,这药可是有解药?”
顾小碗摇着头,“哪里有什么解药?”她压根就没有留后路,更何况这药发作快,同样在空气里发挥消失也快,要什么毒药?这不是浪费药材么?
虽然现在自己手里还有不少这样能马上叫对方见阎王的毒药,可是这种药前提是得自己有机会扔出去。
所以倘若对方知道了自己这毒药的原理性,只需要遮挡住口鼻便无事了。
毕竟这药发作快,挥散得也快。
也正是如此,顾小碗从来都不敢留半个活口,就怕他们知晓了这其中的原理,到时候自己再想用就能难了。
二来,若是对方早早在暗处引弓放箭,先射杀了他们这几个人,一样是死路一条,到时候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呢!
如此,即便是手里握着这如同阎王下帖索命的毒药*,但其实也非无所不能。
所以顾小碗到底还是希望这一路上,少遇着匪贼罢了。
可是明淮这会儿完全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压根就想不到这些,只高兴地笑道:“等下一次遇着匪贼来偷袭的时候,小姨也叫我过一把瘾。”一面又追问起顾小碗来,“小姨,你到底与那些伪君子下了什么毒,为何这么久,他们都不曾发现呢?而且我瞧他们一个个生龙活虎的,也不像是那中毒之人。”
“一个月发作一次,如今算起来,还未到时间,自然是发现不了。何况这一路上少不得要用他们,免不得伤筋动骨,所以药自然是不会损伤他们的身体半分。”不过,这是在毒为发作之前,倘若一个月后,不得解药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所以她给洪月他们吃下的毒药,得一个月在自己这里领一回解药,不然的话,必定是要受那肠穿肚烂之苦的。
虽然就痛那一天,再等毒药发作之时,是下月了。但这以后,他们的身体到底是多会受到影响的,不管是武功还是本身的健康问题。
但只要按时吃下毒药,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顾小碗说完,想起那洪月如今也不是像他那面相露出来的一般,是个可靠人,便索性同明淮说道:“你去同他们说一声,都老实些,若是不出什么岔子的话,过几日我会将解药分发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