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不能入任慷和傅湾眼。
任慷和傅湾相视一笑,最后的顾虑也被打消。
随轲今日上门,真心求娶女儿,一开始便言自已可入赘。
这份诚意难能可贵。
随轲是女儿郑重想让他们见的人,他们自然欢喜赞成。
*
被长辈们有意支出来和随轲遛狗的任灯,这会儿哈欠不停。
她看不了一眼现在的皮修。
狗狗造型精致,脖子上戴着两颗漂亮流苏带彩球。
她从皮修身上看到了一只狗的美丽和优雅。
皮修为何如此美丽优雅,全因为今天随轲和随家人上门。
从家里出来,她牵着皮修差点被皮修撒欢带到沟里。
随着年龄越来越大,皮修很少这么兴奋。
随轲拿走狗绳后,皮修的躁动奇异的安静下来。
这会儿随轲和皮修,正跟着她龟速的脚步,慢慢往前挪动。
脚下一歪,任灯肩膀再次撞向随轲。
缺觉后遗症,她整个人都是飘忽的。
任灯憋回要到唇边的哈欠,眼眶雾蒙蒙,“你肩膀好硬。
对上任灯湿润似被清水洗过的干净眼眸,随轲喉结微滚,“要不试试往我怀里撞。”
男人一贯冷峻的薄唇勾起弧度,低沉偏冷的音调落入任灯耳膜中:“软。”
任灯掀起眼皮,脚下又一踉跄。
她几乎是瞬间就稳住了身形,十分坚定地避开了随轲。
看似淡定,却遮不住耳廓由白转粉。
任灯假装无事发声,“我比较喜欢撞空气。”
她直接丢下皮修和随轲,径直往自家门口走。
转身时并未瞧见,随轲勾起的唇角。
任灯看着被两辆迈巴赫围中间的model3,走过去拉车门。
很好,车锁了。
她倚着自已的白车没精打采极了。
好想进车里猫一会儿觉。
随轲把她的车开还回来了,但是钥匙没给她。
她下楼匆忙,手机掉书房里了。
哪怕只让她眯几分钟都是好的。
任灯此时无比羡慕珍珠。
珍珠霸占了她的床,正躺在自已的大床上睡的香甜。
猜想昭姐肯定到家倒床就睡了。
这个日出,应该缓缓再看的。
文从昭一脸困顿,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看同样精神萎靡靠着车的任灯,“昨晚你怎么没说你好事近?”
突然响起在耳边的声音让任灯一激灵。
半眯开眼睛,看到是昭姐,任灯重新闭上眼睛:“你怎么没睡觉?”
文从昭往屋里张望,“老头说你家来客人了,好奇地睡不着。”
“快带我去看看你男朋友,看完我好安心去补觉。”
任灯脑子混沌得很,压根没听仔细昭姐的话。
直接已读乱回:“没昭姐好看,昭姐最好看。”
文从昭声音开始飘渺起来,“你这次看男人的眼光不错。”
任灯靠不稳车,她张开手臂循着昭姐刚刚站的位置一把抱了过去。
吸了吸鼻子,清冽的薄荷味让任灯皱了皱眉,“昭姐,你怎么一点也不香了。”
“也不软了。”
手感有些不对劲,任灯上下其手,对着“昭姐”的腰捏了又捏。
她一边捏,一边脸贴着“昭姐”衣服蹭。
随轲低头看怀里人,喉结滚动:“好捏么?”
任灯猛地睁开眼睛。
她清晰地看到随轲低敛目光时长长的眼睫毛。
脑子劈里啪啦炸开花。
文从昭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刚刚看到牵着皮修过来的男人时,脚已经往边上挪了挪。
此时随轲正站在刚刚她站的位置上。
随钺轻咳了声,“是我们出现的不合时宜了。”
傅湾推着轮椅换了个方向。
随老爷子杵着拐杖,假装自已在看枇杷叶。
庄庚:“这片枇杷叶,脉络别致。”
任慷:“形状也很特别。”